蕭玄辰對著云婳時自然是好說好笑,可對上無憂公主時,臉色就沉了下來。
“不必裝腔作勢,告訴爹爹,你今日又干什么了什么壞事,躲你娘這里便以為朕不會罰你了?”
無憂公主縮了縮脖子,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一絲不安,悶悶地道:“兒臣一直在專心學業,不曾調皮。”
蕭玄辰瞪了她一眼:“還敢說不曾調皮?朕問你,是不是你讓人把安太傅綁了起來扎針?”
云婳本來還想護著女兒,一聽居然把自己的老師給綁了,頓時也怒了:“小兔崽子,安世康乃是你父親的心腹大臣,又是有大學問的人,給你當老師本就屈才了。你倒好,還如此整治他!當真大逆不道!”
無憂公主道:“我是瞧著他最近氣色不好,老是咳嗽,便想著給他施幾針。可他......他不肯領情,不愿意。兒臣沒辦法,才用了些手段。”
她用的手段,就是把人給綁了,然后在安世康殺豬般的慘叫聲中施展醫術。
蕭玄辰的臉色越發的冷了:“讓你好好學治國之道,你卻沉迷醫道,豈有此理!”
“豈有此理!”云婳也趕忙附和,并大聲地斥責,“安世康身體若是不舒服,自有太醫去料理,何需你來多管閑事?你不過三腳貓的功夫,萬一把人給治死了怎么辦?”
看到蕭玄辰這么氣惱,云婳心里頓感不好:“安世康沒事吧?不會真被治死了吧?”
無憂公主急忙道:“沒死、沒死,咳嗽也好多了,就是......就是我最后一針不小心扎歪了,傷了他的手,估計十天半個月拿不了戒尺......”
云婳頓時大惱,拎著無憂公主的耳朵道:“你娘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都已經是名滿天下的神醫了。你倒好,跟我學了那么久,施針居然還能出錯,還差點廢了安世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