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之前提及的野豬之威,此刻看來,還真是一點沒夸張。
然而,林曼文的車子卻像是故意與她作對。引擎發出無力的嗡嗡聲,卻始終未能成功啟動。
野豬的攻勢毫不留情。
它豬突猛進,盡管體型龐大,速度卻快得驚人。
尤其是那對長在嘴前的鋒利長牙,閃爍著寒光,猶如古代騎兵手中的長槍。一旦角度得當,足以將車內的林曼文穿透。
大媽見狀,急得在原地直跳腳,聲音因緊張而變得尖銳:妹子,別管那車了,快回來!命比車重要!
林曼文的臉頰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她雙手緊握車鑰匙,眼神中既有恐懼也有不甘。
大媽的呼喊仿佛被隔絕在了另一個世界,她根本聽不進去,依舊固執地試圖啟動車子。
程平輕輕搖頭。他可不想無辜卷入血案。
他快步如飛地沖到跑車旁,用左手一把將驚魂未定的林曼文從車內拎了出來。
以程平現在左手的力道,拎起這個體重百來斤的女人,如同提起一只小雞般輕松。
林曼文的尖叫聲不斷,好像在同自己的愛車做最后的告別。
就在林曼文的聲音漸漸消散時,那頭野豬不知何時已悄然接近。
它那鋒利如刀的獠牙猛地一刺,瞬間將跑車光滑亮麗的車門捅穿了一個觸目驚心的窟窿。
若是程平的動作有片刻的遲緩,林曼文此刻恐怕早已被獠牙穿透身體,命喪當場。
這場面嚇得林曼文立馬閉嘴,不再尖叫。
幸運的是,野豬的獠牙在刺穿車門后被緊緊卡住,一時之間難以脫身。
程平左手緊提著林曼文,招呼著不遠處同樣嚇得臉色蒼白的大媽,一起向招待所二樓躲避。
大媽顫抖著手,幾乎是本能地拉下了卷簾門,隨后踉蹌著跟上了程平的步伐。
樓下的野豬似乎被跑車這一突如其來的挑釁徹底激怒。
它拼命掙扎,終于從車門中扯出了自己的獠牙。
隨后開始瘋狂地用身體頂撞著跑車。
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金屬扭曲的刺耳聲響,以及跑車玻璃碎裂的清脆破裂聲。
在二樓走廊的窗邊,林曼文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絕望與恐懼。
我姐會殺了我的!
什么老姐啊比野豬還可怕
搞半天,這車不是她的。
看吧,裝逼遭雷劈。
跑車的車身在野豬的連續撞擊下,已經變得面目全非。
原本光滑的車漆上布滿了劃痕與凹陷,車窗玻璃碎落一地。車內的高級內飾也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座椅上的皮革被扯破,儀表盤上的指示燈瘋狂閃爍。
直到跑車徹底失去了原有的形狀,那頭野豬才似乎心滿意足地停下了攻擊。
它緩緩轉身,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了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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