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長行其實感覺感冒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又提醒道:已經很晚了,你該睡覺了。
下午睡太多了,現在睡不著,洛共郎又開始小聲撒嬌,長行喝一點好不好嘛……
好。
姜長行無奈地看著又在廚房里忙活的人,垂眸發現小狗一直盯著他,愣了一下,這才想起晚上還沒有給它喂奶。
他手法不熟練地給南瓜餅喂了奶,仔細地觀察著它,防止被嗆到,又隱隱看到了南瓜餅嘴內有點點的粉白,猶豫片刻,伸手扒拉開它的嘴,還真的看到了幼小的乳牙。
期間小狗一直委屈地瞅著他,等他放開后才恢復正常,吃飽喝足后優哉游哉地回了自己的狗窩,趴著。
洛共郎在廚房里仔細地控制著冰糖枸杞的數量,也熟練地控制著火候,轉頭去看客廳,剛剛還在給南瓜餅喂奶的姜長行不見了,臥室房間的門打開了,又垂眸繼續看著鍋里逐漸變黃的湯汁。
一會兒后,姜長行便從臥室里出來了,走到廚房。
他已經換上了睡衣,發梢帶著一點的濕意,沒能忍住地看了一會兒系著圍裙的洛共郎,才上前,輕聲說道:突然有幾份文件要看,我先在書房待一會。
洛共郎轉頭回復道:好。
得了回應后姜長行才去了書房處理公務。
再燉了一會兒后,洛共郎把冰糖雪梨倒入事先準備好的大碗里,冉冉升起的熱氣撲到他的臉上,他也不由地瞇著眼睛。
手指輕觸了一下碗壁的溫度,太燙了,便放在了廚房里暫時地散熱。
他則先回了臥室,拿起一套睡衣去浴室洗了一個澡,這次倒沒有刻意弄亂自己的衣服,卻奇怪地又戴上了那塊姜長行給他買的手表,停留在床頭柜那仔細找了幾樣東西,放在睡褲袋里。
在剛要離開房間時,洛共郎低著頭看了一眼時間,又折了回去,把剛剛放進褲袋里的東西放回去了一個。
姜長行聽到門輕輕被推開的聲音,抬眸望去,便見洛共郎小心地端著碗走進來,放在桌子上,默聲道:長行。
他好笑地看著洛共郎,說道:沒有在視頻或者通話。可以正常講話。
在家里還有些偷偷摸摸的,總感覺很奇怪了。
長行,洛共郎走近了,把還很燙的冰糖雪梨放在書桌上,問道,文件必須今天看完嗎
明天也可以。姜長行只是習慣了,今天能完成最好,明天也沒事。
洛共郎靠近,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手緊緊環住人,轉頭看了一眼電腦。
他伸手過去按了保存鍵,靜靜地把電腦合上了后,那雙漂亮的墨色眼眸直勾勾地盯人,柔軟的唇瓣微張。
姜老師。
姜長行猶豫了一下,慢吞吞地應了一聲。
洛共郎拿過桌子的黑筆,硬塞到姜長行手里,樣子十分的正經,說道:姜老師今天課上講的我還有些不懂,可以給我補課嗎
姜長行垂眸看著手里平日用來簽字的黑筆,洛共郎體貼地把它的筆蓋拿下了,他的余光掃到了洛共郎的褲袋上,里面很明顯裝著什么,有些鼓著。
他沒有回答洛共郎的問題,只是把目光真真地落在了褲袋上,又抬眸注視著洛共郎,只見面前的人眨了一下眼睛,又牽著他的手放在那微鼓起的褲袋上,隨后腦袋就往他的胸膛里縮。
如果沒有看到洛共郎眼中明顯的笑意,姜長行還真的以為他害羞了。
他的手指探入褲袋,將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潤滑劑,還有幾個不同口味的安全套。
姜長行低低地問道:要在這里他的語氣明顯地帶著幾分躊躇與慌亂。
他又感到懷里的腦袋上下蹭了蹭,洛共郎又把腦袋抵在了肩胛上,輕聲說道:長行答應過的,晚點我會好好收拾的。
長行……
他還是更喜歡長行這個稱呼,更加親昵。
洛共郎又伸手抓著那只簽字筆,說道:長行還可以在我身上畫畫。
他輕咬一下燒得通紅的耳朵,小聲補充道:畫哪里都可以。
姜長行喉嚨微動,手里險些握不住那只筆,也漸漸順著洛共郎的動作,回過神來他的大腿已經夾,住了洛共郎的腰間。
他突地一哆嗦,冰涼的觸感壓過胸膛,垂眸看去,是那只手表,耳畔既有身后椅子與白墻碰撞生產的聲音,又有身前明顯的吸吮聲。
他又聽見洛共郎在耳鬢私語道:長行,喝一點冰糖雪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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