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嘆了口氣,不過,三個月后繳納保釋金就能出來,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云邱之沉默了片刻,他知道律師已經盡力了,現在說什么都于事無補。
好吧,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張律師。
不客氣,云少,有什么需要隨時聯系我。
掛斷電話,云邱之無力地靠在路邊的電線桿上,深深地吸了口氣。
顧想兄妹的事讓他焦頭爛額,現在他更擔心的是如何應對父親的怒火。
云邱之開始四處托關系、找門路,想著無論如何都要把顧想給保釋出來。
他先是聯系了一些平日里和云家有往來的商界朋友。
老兄啊,這次我是遇到大麻煩了,你看我老婆顧想那事兒,現在被關進去了,我這心里實在是著急啊。
你在這方面人脈廣,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看看怎么能把她保釋出來
只要能辦成這事兒,我云邱之絕對忘不了你的恩情啊。
那些朋友聽了,有的面露難色,推脫說沒這能力,有的則是嘴上答應著會幫忙打聽打聽,可實際上也沒什么下文。
云邱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好不容易通過層層關系,找到了一個據說能在這件事上幫上忙的人,正滿心歡喜地準備去見面詳談。
結果那人卻突然變了卦,推脫說這事兒辦不了了,上面查得嚴。
云邱之心里明白,肯定是秦澤霖在背后搞的鬼。
他氣得直咬牙,卻又沒有辦法。
云邱之接到通知,說顧想要見他,便趕忙來到了監獄會見室。
顧想一見到云邱之,眼眶就紅了。
她哭著說:云邱之,你到底有沒有在想辦法救我啊
我在這兒都快待不下去了,我感覺自己都要瘋了!
你要是再不想辦法,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云邱之皺著眉頭,無奈地說:我怎么沒在想辦法,我這幾天到處托關系。
可秦澤霖那家伙一直在從中作梗,根本就不好辦啊。
顧想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下。
云邱之,我想好了,只要你能把我和我哥都撈出去......
我答應你,我跟你離婚!
只要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就行,你看這樣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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