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寧說這句話的時候,脖子的青筋暴起,整個陸府都沒有人見過她這樣的過激,只有陸安寧自己知道,這是恨。
雖說楚沉硯的以世子的身份出現,但是任然有人懷疑他是否真的是襄王府那個病秧子,畢竟,這麼些年,沒有人見過這尊菩薩。
最先站出來的還是陸成豐“你說你是世子我們就信啊?陸安寧從小就是蔫壞,誰知道你是不是她請來演戲的,識相的抓緊賠了我家中打砸的損失,快點滾開”
從小生在王府的楚沉硯,雖然不問世事,但是王府的勾當,他也是是司空見慣,陸成豐的張狂,他沒有過多的理會,轉身看向了陸長空。
“既然你家里不想認我這個女婿,我也沒有必要叫你長輩,那么請問侯爺相信我是王府世子嗎?”
楚沉硯的氣定神閑,讓陸長空也不敢輕舉妄動。陸成豐也做著隨時迎戰的準備。
“那么請問這位公子,你可有什么憑證可以證明你是王府的貴人嗎?”陸長空到底是老謀深算沉得住氣。
“岳父,還跟他啰嗦什么,我也在家中帶來不少的家丁,怕是今日有人路上鬧事,沒想到排上了用場,直接大棍子把這二人打出去便是。”霍輕舟倒是急著在岳父面前表現。
“好好好,剛才我還擔心我一會誤傷了誰,這下看來,就連你霍輕舟都要攪這趟渾水,看來你連狗都不如,給口飯就是娘啊!”
陸安寧看著楚沉硯一一的懟著現場的所有人,自己并沒有發,畢竟她要的就是如今楚沉硯的地位,來幫自己撐腰。
眼見著霍輕舟叫了更多的家丁“來啊,把這對狗男女亂棍打出去。”
一枚王府的黃金腰牌被楚沉硯亮了出來“忠勇侯可曾認識我襄王府的腰牌啊?”
陸長空接過腰牌,瞬間臉都綠了“哎呀呀,大水沖了龍王廟,真是我府的賢婿啊,快快有請,進門用飯。”
隨后對著下人說“快接過世子手里禮品,別累著世子。”
陸長空到底是蠢“猖狂什么啊,誰知道你手里的腰牌是真是假?”
還沒等陸成豐說完。楚沉硯一腳將他踹到在地“既然你站著說話腰疼,你就跪在底下吧,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起來。”
陸安寧看著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自己應該說話了。
“本來我今日回府,不曾帶來任何禮品,原因你們也是知道的,我的夫君中途下車,買了這麼多華貴的上門禮,沒想到你們這般的目光短淺,現下,看來禮品也不用留下了。”
這是二嬸看著雙方僵持不下,想岔開話題“安寧啊,你難得回門,我讓小廚房做點你愛吃的菜,先吃飽了再說!”
看著二嬸嬉皮笑臉的,陸安寧看著就惡心。
“好,既然二嬸有這美意,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但是我有一事要問二嬸,我喜歡吃什么菜呢?”陸安寧此話一出,著實讓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嗯。。。。。。。”
“好了,不要在演戲了,我今日只想拿回我娘的嫁妝,不是回來吃飯的。”
楚沉硯跟著起哄“我們王府的飯,還能沒有你們家飯好吃,我娘子想吃什么不是有什么!”
陸長空眼見事情僵持不下“安寧啊,你娘的嫁妝確實在后院庫房里,但是,這麼多年,也確實打點了不少,不然怎么能讓家族興旺,你們都順利長大呢,我得看著盤點,今天肯定是拿不走的,請你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