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帶的東西帶了嗎?”
“我讓你帶的東西帶了嗎?”
楚沉硯急忙掏出來。
“你不說,我都忘了!”
陸安寧倒出來一點齊舒顏的嘔血,用手捻了捻。又回想了一下齊舒顏平日里的起色。
“果然是好手段啊!”
楚沉硯急得不行。
“怎么回事?”
陸安寧伸出了手。
“多虧那齊舒顏是習武之人,咀嚼食物并不細致,這里剩下的雪燕,并不是燕子所出,而是南國的一種樹膠,也就是齊舒顏吃了她才中毒的。”
楚沉硯不解。
“你不是也吃了,怎么沒事!”
陸安寧又問了問。
“這就是王妃的高明之處了。這樹膠雖然廉價,但是五毒,所以我吃了自然沒事,但是齊舒顏吃的是被加了料的。”
“你們兩個吃的不是一樣的嗎?況且全程都是你我二人送的沒人經手啊!”
“是的人不能經手,還有別的!”
楚沉硯越發的摸不到頭腦。
“是風!”
陸安寧脫口而出。
這樹膠本來五毒,但是有一個相生相克的東西。
“是什么啊?”
“是左盤龍,也就是那鴿子糞!”
陸安寧輕輕地捻了一下,更是確定。
“原本,這是一味良藥,但是碰上這種雪燕樹膠,則是毒藥,會讓人失語,口吐鮮血!”
楚沉硯還是不解。
“可是銀針并沒有驗出啊!”
“王妃說得沒錯,確實是我下的,我原本吃的那碗沒事,但是當我端過去的過程中,明秀軒常年住了鴿子,房檐上不免有些分辨粉末,這人恰好了時間今日有風,才落進了碗里,這樣,就是我毒害了齊舒顏!”
楚沉硯甩了手里的瓶子。
“王妃還是要我們夫婦死啊!”
陸安寧抓住楚沉硯。“現在我必定要去現場,為齊舒顏施針,才能救回來她,晚一點都不行!”
楚沉硯拉著陸安寧就要走出去。陸安寧則甩開了楚沉硯的手。
“王妃用了這么狠的手段來對付我,定是連話都不讓我說的,更是重兵把守,不讓我出去。我剛才見三弟說話吞吞吐吐的,定是知道內情。你現在趕緊去找他,恐怕還有辦法!”
楚沉硯松開了陸安寧的手。
“想辦法保全自己,我會盡快回來救你的。別忘了,你還得幫我,救我的命呢!”
陸安寧點了點頭。
“放心吧,楚沉硯,我的嫁妝可不能丟在你家,我還得去過田園生活,怡然自得呢!”
說罷,推開了楚沉硯。
看著楚沉硯離開后。陸安寧蜷縮在角落里,自己從來沒這樣無助過。心里只有一個愿望。就是楚沉硯快點出現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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