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寧聽到王爺的命令,對歡顏使了一個眼色。
“去把王妃和二世子請上來!”
陸安寧使眼神的意思是,叫歡顏拿人的時候不要太暴力!歡顏跟了陸安寧這么久自然是懂的。
王爺被氣得一直咳嗽,一邊的楚沉硯很是心疼,則是在一邊勸解起來。
“父親莫要動怒,氣壞了身體,就得不嘗試了!”
這就是王爺一直喜歡楚沉硯的原因,不單單是他是先王妃的孩子,自己的嫡子,還會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心里有自己這個父親。
“兒啊,受了這么大的委屈,還不忘了關心我,真是有心了!”
看著自己父親對自己依然疼愛,楚沉硯心中有了一個想法,就是此時問問父親,亡母究竟是誰,要是換做平時,別的事情,自己是萬萬不能這個節骨眼上去問的,但是,現在是關乎于自己的亡母是誰,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父親知道,我常年像個病秧子是的,所以對錢財也并沒有那么熱愛,吃飽穿暖即可,唯一不滿的,是亡母的遺產被霸占,還被拿來做不正當的賄賂!”
楚沉硯還是沒有開口,陸安寧看出了楚沉硯的困窘,于是就推了楚沉硯一把。
“夫君定是委屈的,自己的母親嫁妝被侵占了,要是我那婆母知道,得多傷心,不過,先婆母家好生的闊綽,看嫁妝的數量定是十里紅妝,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
楚沉硯看出來陸安寧在幫自己,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則是脫口而出。
“是啊父親,我的亡母究竟是哪家的出身啊?知道了,好去外祖母家擺件,或者有沒有姨母舅舅,我也去親近親近!”
陸安寧和楚沉硯的提問,正是襄王一直害怕回答的。至于這個先王妃身份,自己也是有難之隱的。
“她是。。。。”
正在襄王結巴的時候,歡顏戴上了楚明軒和王妃母子。見到襄王,王妃和楚明軒則直接跪在地上。
“是你們兩個自己說,還是我讓安寧他們說!”
王爺在這個時機直接岔開了剛才的話題,對王妃和楚明軒疾厲色。
“王爺,我是拿了先王妃的私產不假,但是都補貼了這王府的家用,并沒有做別的啊!”
襄王則是將王妃一腳踹在地上。
“是嗎?我王府的俸祿還不夠你花嗎?那我問你,你補貼的是哪里?可有賬目?”
王妃慌不擇“都是一家人,還記什么賬目啊!”
“沒有賬目,那就是丟了,要是丟了就是你管家失職!那你們拿到宮中賄賂二皇子的該怎么算呢?你們可知道這是偷盜加賄賂的大罪,明軒你可知道?”
楚明軒連連叫苦。
“父親,我賄賂不假,可是我要是不賄賂,這王府就會被當做會爭皇位的威脅,到時候我們也會多面受敵!”
王爺聽后也是踹了楚明軒一腳。
“我年事已高,定然不能爭皇位,我要是不爭,宮中的皇子自然不會把我當做敵人,所以,你想的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父親,不可不提前打算啊!”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