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發物資的時候,儲能大功率充電器充電口全插上了線,一根線接一個手機,充電沒停過。
不僅如此,他們所在地恰好是中產階層住的地方,那些人一開始觀望到掏錢買,到下單,一傳十十傳百的,優行品牌竟然沒花一分錢無形間打了波廣告。
很多人慕名而來,用了都說好,關鍵是其他競爭對手壓根沒想到本次華盛頓暴風雪后遺癥這么大,想要拉著產品進來投放,結果早就被優行搶占先機。
優行儲能訂單幾天暴漲好幾倍,連股價都被拉高了百分之十。
凌東坐著都有錢收,心情非常愉快。
考驗一個產品好不好用,不就是看它能不能在危機關頭發揮作用嗎?
“你現在之所以坐在溫暖的市內喝著熱水,也是因為優行贊助了柏悅的儲能發電,怎么樣,還行吧?”
凌東難得自夸,宋渭自然不能不給面子,只是他有點疑問,“既然都有電了,怎么就不知道給女朋友發個信息報平安呢?”
結果這句話馬上換來凌東一個你是不是腦子不清楚的眼神,“優行可以儲能,但是信號傳輸不歸我們管,你看看你手機有信號嗎?”
宋渭掏出手機,果然發現在這一點信號也沒。
“你沒信號,我也沒信號,怎么發呢?”
……
送走宋渭,凌東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他拿起放在桌邊的對講機,按了下通話鍵,“你過來一下。”
第二天上午,天氣陰沉,但是好歹雪停了。
華盛頓機場那邊突然多了一百多臺鏟雪車,有條不紊的把飛行跑道的雪鏟得一干二凈。
速度快到令人咂舌。
當天下午,一切準備就緒,偌大的機場跑道里,有一架以最快速度檢查報驗完畢的飛機正穩穩當當地停著。
就著天邊垂懸的明月,迎著淺色余暉,穿著長款風衣戴著墨鏡的凌東被專人護送,連同隨行助理和劉虹,一起上了專機。
短短一天的時間,出動上百輛鏟雪車,灑了幾百萬美刀,只為盡快趕回國內。
上飛機坐穩后,隨行助理在另外一邊小聲問劉虹,“劉醫生,不是說老板還要在華盛頓多待兩天嘛?怎么這么著急回國?”
出行都帶上劉虹,肯定是有私事。
隨行助理沒有事事跟進,只是感覺這次老板回去的急,美國優行分部這次賺了大錢,老板不應該開香檳慶祝嗎?
怎么反而還著急回去了?
劉虹的話一向不多,聽完更是瞥了他一眼,“問題這么多,你親自問老板或許更快些。”
隨行助理拉鏈劃嘴,做了個緊閉的手勢,哪里是更快,是死的更快吧。
同一時間,邵家大公子邵臨州也從巴塞羅那起飛。
萬里高空白云攘攘,云流涌動,邵臨州摩挲著手機里的三人合照,指尖在聶行煙的臉頰邊細細描繪,嘴角微勾,沒放下來過。
一天后,專機穩穩降落在香港國際機場。
凌東留給聶行煙的私人飛機還在香港停著,但是他不著急回,還要去一趟明德醫院。
老板要做的事情,劉虹向來都是多做少問,只是提醒他要注意結扎手術雖然做了,可術后護理也不能耽誤。
又坐了這么久的飛機,萬一引起炎癥會很麻煩。
時隔半個月,廖仁濟再次見到凌東,心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尤其是見面地點還是在院長室。
凌東姿態慵懶翹著二郎腿坐著,就連平日眼高于頂的院長見了他都要點頭哈腰,廖仁濟心態更是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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