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清吧的生意能做起來,又給聶行煙的酒行增加銷路,可謂一舉多得。
“有你這句話,以后讓你幫忙的時候還多了去了。”
聶行煙自然不怕麻煩,“好,那你先忙,有事來隔壁知會一聲。”
和邵臨州聊完,她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從包里拿出手機一看,全是未接電話。
最上面那一個標紅的一連串數字,同一個陌生號碼,更是打了七八個。
聶行煙眸光微閃,這個陌生的號碼,她以為是普通的騷擾電話,所以一直沒理,也沒有拉黑。
可從她回京北開始,就一直給她打電話,大有不打通誓不罷休的姿態。
她的指尖朝左邊一滑,刪除健近在咫尺,只要輕輕一點,就能刪掉,當做無事發生。
但是這一次,鬼使神差的,她沒有點。
指腹輕滑,直接點了回撥。
幾乎只響了一聲,電話就被快速接起了。
緊接著急促的呼吸聲傳來,“煙煙,你終于肯接電話了。”
下一秒,聶行煙就后悔了。
陰魂不散!
對方像是知道她下一步要干什么,急吼吼的,聲調拔高還帶著懇求,“煙煙,求你別掛電話,我真的有急事找你,是關于你爸爸的事!”
最后一句話,清晰闖進她的耳中。
聶行煙的手一頓,到底沒有按下去。
秦澈語速極快,對面一句話沒說,但是也沒掛電話,“煙煙,有些事情電話里說不清楚,我們見面說好不好?”
聶行煙無語至極,很是不耐煩,“秦澈,你已經結婚了,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好說的,你別再來騷擾我,不然,下次可就不是警告了。”
她一向說到做到,正因為如此,秦澈只敢給她打電話,不敢發信息,因為發信息可能她壓根都不會看,直接拉黑。
“煙煙,不是的,我真的發現了一些事情,跟你有關,我知道這些年,你一直沒有放棄在查你爸爸的真正死因,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聶行煙握著電話的手指蜷縮著,“淮北街是我爸當時留給我的最后懷念,你當初是怎么做的?跟姜君眉勾結,不花一分一毫,左手倒右手圈錢,當時怎么不見你說是為我好?”
她越說語氣越冷,“秦澈,少假惺惺的打著我爸的名義來騷擾我,我知道你最近投資虧了不少錢。”
沒想到這句冷漠撇清關系的話語對秦澈來說猶如興奮劑,不為別的,他快要感動的哭了,“煙煙,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關心我的,知道我的近況,也知道我投資不利虧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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