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沒錢了連傭人都欺負她!
王媽一遍訕笑一邊把她往別墅里面引,“二小姐不好意思啊,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就是個打工的,一個月就指望這點錢養活一家老小,我總不能倒貼錢吧?”
“注意腳下,前幾天剛下過雨,還沒來及掃這些……”她越說底氣越不足,“不過好在這個家還有二小姐你撐著,我這就去廚房做你愛吃的。”
錢到位了,一切都好說。
王媽變臉堪比翻書。
凌思思哪里吃得下,“我爸媽一直沒回來嗎?”
王媽癟了癟嘴,“是啊,二小姐,你要是再不回來,只怕這別墅就要斷水斷電了,之前外面還有些亂七八糟的記者來打聽消息,還有半夜翻墻來的,搞得我都不敢出門,嚇死我了。”
建福珠寶好歹是京北響當當的企業,花邊新聞也總會奪人眼球,那些狗仔想靠花邊新聞博眼球也無可厚非。
“養條狗放在門口,也能幫忙看著家。”
凌思思說話說一半,后段意思不而喻。
這是指桑罵槐說她連狗都不如。
王媽在凌家做了那么多年,當然知道,但是她也有身為打工人的自覺,那就是絕不內耗。
只要錢給足了,他們愿意咋說就咋說,反正她又不會掉一塊肉。
“二小姐,先生和太太,什么時候回來呀。”
此時王媽正在盤算,不知道五萬塊夠不夠撐到他們平安無事回來的那天。
凌思思邁出門的腳步就重新收了回來,不耐煩的乜了她一眼,“擔心什么?不是有我的微信嗎?工資我會一分不少的打給你,好好看家,不該問的別問。”
“是,是。”
王媽求之不得。
*
昨晚凌東在樓下待的有點久。
本來按照聶行煙的猜測,昨天吃完飯的時候他都說出那話了,加上在香港那幾天,兩個人也沒有過夫妻生活,按照他一慣不吃虧的本性,他回來肯定是要做回本的。
聶行煙也想發泄。
她洗完澡以后躺在床上,一邊神游一邊等凌東。
可這一次她好像失算了,也不知道凌東在做什么,她左等右等,等睡著了,凌東也沒上來。
半夜她還迷瞪瞪的想著,時不時自己想多了,可能凌東沒有這個意思呢?
畢竟這種事兒,也不好意思問。
她睡得早,醒的也早。
凌東睡覺喜歡抱著她,沉重的手臂圈著她的細腰,深怕她會跑一樣。
一開始她也不習慣,可這事兒凌東分外固執,推開他了,下一秒他也會貼上來。
久而久之,聶行煙也就隨他去了。
今天她剛動,腰上的手反而一緊,接著,有人貼著她的耳朵,輕喃,“早啊。”
她一抬眸,撞進一處暗沉如墨的眸子里,他神色清明,不知道什么時候醒的。
“感覺怎樣,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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