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根根分明,皮膚嫩得用手一按就會出現個紅印子,都已經是孩子媽了,臉上沒有一點瑕疵,只有嬌媚。
生氣的時候唇色妍麗,搖曳生姿,怎么都看不夠。
他剛要低頭,聶行煙直接躲開,捂著自己的嘴,“還沒刷牙呢。”
凌東非但不退,反而更靠近了些,“怎么,開始嫌棄我了?”
“有點……”
她今天膽子格外大,就非要反著來。
凌東已經預判了她的預判,雙腿直接夾住她要撤退的腰身,反手一拉,人就乖乖的撞進自己的懷里。
懷中之人面色含春,眸光晶亮欲語還休,他干脆捏著她的下巴,貼上那肖想許久的軟唇,逸出幾句,“昨晚睡前刷過了,今天先親親,好煙煙,嫌棄也遲了,你忍耐一下。”
……
早上她最后還是投降了。
跟凌東胡鬧到將近十點,直到肚子餓得咕咕叫了才起床。
家里有現成的大廚,不愁沒東西吃。
她下床后先去洗澡,一大早出了一身汗,她一邊擦洗一邊嘀咕,想著凌東可能是屬牛的,渾身使不完的牛勁,又吸又咬的,她渾身上下只要是露在外面的皮膚,全是草莓印。
尤其是鎖骨到脖頸的位置,簡直沒眼看。
剛下樓,飯香菜香一起往鼻孔里鉆,更是刺激的她五臟廟在鬧,饞蟲大發。
凌東正好把最后一盤清蒸龍躉端出來,看著她脖子上圍著的絲巾,眼底有笑意閃過,“快來,做了你最愛吃的魚,正好補充體力。”
他肯定是故意的,補充體力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聶行煙本來不覺得有什么,但是聽他說完,突然腿根發軟,要不是手扶著欄桿下來,真要摔跤。
罪魁禍首倒是很悠然自得,不光能早起,還能繼續做美食。
“煙煙,我給你的電話設置了呼叫轉移,凡是有陌生電話進來,都會轉到我的手機上。”
他將龍躉最嫩得魚腹挑出來,再淋上秘制醬料后,再放到聶行煙面前,“這些讓你煩惱的人和事,我來替你解決。”
聶行煙想了想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讓凌東用男人的解決辦法去處理,說不定比她有用。
看著她埋頭吃魚,一低頭,白皙纖細的脖子上那些紅帶著紫的草莓印靠絲巾就遮不住。
“疼不疼?”
“啊?”聶行煙順著他的視線,想到昨晚她怎么求他都不理的樣子就生氣。
“還不是你弄的,現在來問。”
晚了。
那埋怨的語氣是真的。
凌東不是故意的,只是面前的女人是他喜歡甚至愛慕許久的,每次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真是想溺死在她身上的心都有。
次次忍了又忍,次次收不住力。
“要不,你也咬我一口?”他不僅說了,還把青筋鼓起的手臂遞到她嘴邊,“消消氣,隨便你怎么咬,我不喊疼。”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