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張源和黑桃一人拽著兩條腿,拖著四個壯漢,便來到了別墅地下一層的一個空車庫內。
四名壯漢被張源和黑桃用繩子一一吊在了一面墻上,整整齊齊排成一隊。
做好這一切后,張源打開洗車的噴槍,冰冷刺骨的水照著四個人的身上便開始噴。
“嘩啦啦——”
暈厥的孔光輝四人很快就都醒了過來。
孔光輝看到張源竟然敢把他用繩子綁在這里,還用洗車的噴槍噴,頓時怒不可遏:
“張源!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你知道我是孔光輝嗎?”
“你竟然敢對我動用私刑!你敢把我吊起來,還敢虐待我!你完了!你這輩子都完了!你們全家都完了!”
其他三名壯漢也對著張源一通叫囂:
“王八蛋!別以為你的保鏢厲害,就真的能對付得了我們!到時候荷槍實彈的士兵沖到你家的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還有你父親張云中,全都得死!你們全家都得死!”
面對還是有些嘴硬的四人,張源把噴槍遞給黑桃,笑著說:
“我覺得他們一定是喝酒喝多了,再給他們喝點水吧,喝到吐為止。”
黑桃笑著接過噴槍:
“老大,這可真是個好主意。喝完水之后,再用火烤他們......”
張源哈哈大笑:
“沒問題!那你先給他們喂水,我去找幾個火焰噴槍過來。”
說完這話,張源還真就去一樓的廚房,尋找起了保姆們經常烤豬毛用的火焰噴槍。
等張源找到三四個帶著氣罐的火焰噴槍,回到車庫時,黑桃已經給孔光輝灌水灌得嘔吐了起來。
孔光輝極其絕望,然而黑桃還是將噴槍對著他的嘴巴不斷噴水。
“咕嚕咕嚕——”
孔光輝被灌得直翻白眼,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噴完孔光輝后,黑桃又對著另外三個人用噴槍不斷灌水。
張源則是搬了把椅子,提著茶壺和茶具放在小桌子上,悠哉悠哉地欣賞著這難得的畫面......
隨著四人全部被灌水灌得嘔吐,連眼睛都變綠之時,黑桃才意猶未盡地說:
“老大,我以為他們的酒量有多好呢,結果這也不行啊,這才喝了多少就成這樣了。”
張源笑著搖頭:
“就這,他們四個還好意思上門欺負別人?也不嫌丟人。”
“現在火焰噴槍我給你找來了,你打算怎么玩?”
黑桃想了想,說:
“一時有點想不出玩法......不如,用火焰噴槍把鐵簽子烤紅了,然后在他們身上簽字怎么樣?”
張源笑著搖頭:
“這是個好主意,不過嘛,這么白白嫩嫩的四頭豬,直接用鐵簽子燒紅了簽字打上標簽,似乎有點浪費。”
“要不這樣吧,這種活兒呢,就交給黑驢來干。”
“我這就讓金四海那邊給我送十幾頭黑驢過來,讓這些黑驢好好地跟他們四個玩。”
“他們不是喜歡玩刺激的嗎?今晚上就讓他們刺激個夠......”
“然后我讓每一頭黑驢在他們的身上簽外文字體,你覺得這想法怎么樣?”
黑桃原本還有些困惑,該在這四個狗雜碎的身上簽什么字兒來羞辱他們。
結果張源這話一出,黑桃頓時豎起了兩個大拇指,非常贊成地說:
“老大,好主意!你可真是個整活的天才!行,就這么辦!”
“嗚哇......”
孔光輝連著吐了幾口水后,崩潰地看著張源,聲音顫抖:
“張源!你......你真敢這么對我?你......你就不怕死嗎?”
“我......我可是孔光輝啊!我爺爺是孔翻身,我爸是孔愛軍!我們孔家一聲令下,整個青城市都得地震!”
“你......你不過是個商人的兒子!你不過是個底層螻蟻!你和大街上那些卑賤的農民、垃圾普通人有什么區別?”
“就你們這些......就你們這些血統低賤的賤民,也配欺辱我?”
“你難道想要全家都被殺光嗎?你難道就不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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