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又一波的殺手被警方拿下,被拿下之后,對方也如實交代,是有人花錢買兇,讓他們來刺殺張源。
而這事兒好巧不巧的,又傳到了蘇韻的耳朵里面。
本來蘇韻已經敷了美美的面膜,打算睡覺了。
她正愜意地躺在柔軟的沙發上,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薰衣草香。
可是當她聽到助理說出......青城市鬧出一件很嚴重的事情時,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臉上的面膜都險些滑落。
助理接著說:
“來自東南亞的多個批次的殺手,跑過來要刺殺張源......結果把茍家的那位茍東錫給殺了,極其的慘烈,但是如果張源當場是坐在車子里的話,那張源必將一命嗚呼!”
說完,助理還把張源錄制的那個視頻給蘇韻看。
蘇韻看完視頻后,整個人震驚得瞠目結舌,手中的面膜“啪”地一下掉落在地上。
她的嘴巴微張,好半天才說出話來:
“這......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還會發生這種事情,簡直匪夷所思,猖狂!!簡直太猖狂了......”
于是,蘇韻立馬給總隊長撥去了電話,語氣冰冷得仿佛能結出冰碴:
“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你這個總隊長是怎么當的?青城市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混亂了?”
“你如果在8小時內不把這個問題給我徹底解決了,你也別在這個位置上坐了,該干嘛干嘛去吧。”
說完這話,蘇韻直接掛斷了電話。
本來就已經誠惶誠恐的總隊長在聽了蘇韻這一道命令后,徹底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他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他當場下令特警大隊全體出動,怒吼道:
“今天晚上任何一處地方都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東南亞殺手都別想逃走!”
............
于是,那10個批次的東南亞殺手,遭遇到了他們人生當中最灰暗的一晚上。
他們費盡心思,用出渾身解數,有的甚至都鉆到了排水溝里面。
排水溝里彌漫著刺鼻的惡臭,污水沒過他們的膝蓋,但他們還是被人發現了。
警方用鐵鉤子,硬生生地將他們從里面勾了出來。
足足50多號殺手,就這樣全部落網。
通過加急詢問這50多號殺手,最終的矛頭都指向了茍東錫。
這讓總隊長都搞得有些頭皮發麻,心中暗自叫苦:
這茍家怎么最近接二連三的搞事情啊,而且每一件事情都是往槍口上撞。
先是茍家派了8名保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人,結果被人家三個人反過來暴打了一頓,還被抓了起來,問出了事情緣由。
緊接著,茍東錫竟然在前些天花了足足3000萬,從東南亞那邊秘密雇傭了10個批次的殺手前來刺殺張源。
結果張源沒殺成,反倒是把自己給殺了。
這不是純純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不過,通過后續一系列的調查,總隊長最終發現,之所以沒能殺得了張源,是因為張源從中得到了消息,提前發現有殺手要對自己下手。
將計就計,把自己的車子給了茍東錫,衣服也給了茍東錫,還給茍東錫戴了墨鏡,理了發型,裝扮成張源的樣子,開著車子往張源家走。
于是,茍東錫便被當成了張源本人,然后被殺了。
搞清楚了事情全部的來龍去脈后,總隊長在心中暗暗感慨:
張源,你這個家伙可真是個狡猾的年輕人啊,茍東錫真是被你玩弄的團團轉......
而且你張源還特意通過高倍望遠鏡,站在青城市最高的那棟電視臺高樓上,遠程進行了拍攝。
這心思,果然縝密。
最為重要的是,總隊長現在是真不敢拿張源怎么樣。
即便他可以從一些細枝末節中,能感覺到張源這家伙要是被抓起來好好調查一番,肯定還是能得到不少消息的,但是這個想法剛一產生,總隊長就立馬掐滅了。
他立馬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中暗暗嘀咕:
我這不是找死嗎?但凡動張源一根毫毛,我就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嫌自己命長......
于是,總隊長接下來便開始在心中暗暗地琢磨:
現在整件事情已經處理完了,那接下來又要怎樣向蘇韻匯報呢?這可就是個嚴肅的問題了。
在這件事情上......肯定不能說張源一丁點的壞話,甚至都不能提到張源兩個字,一定要盡可能地把茍東錫死有余辜、罪有應得說的非常的理所當然。
如果非要提及張源,那也要把張源說的極其無辜,無辜得跟個可憐的小白花一樣。
唯有這樣,才能讓蘇韻高興。
于是乎,總隊長立馬秘密開了一個會議。
在會上,總隊長要求必須重新梳理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后每個人寫一份報告交給他。
............
隨著第二天的太陽重新從東方升起,柔和的陽光灑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蘇韻接到了總隊長的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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