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自己,我連我爸媽都不能說的......這是玄學,一旦泄露了太多的天機,我可是會受到懲罰的。”
“好了,事情就聊到這兒吧......接下來我打算休息一小會兒,你呢?”
黑桃一臉好奇地看著張源,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
“老大,你還真是一個令人好奇的人呢......行吧,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外面......有情況你喊我。”
張源點了點頭,語氣輕松地說道:
“行。”
他說完,便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舒舒服服地休息了起來。
而另一邊的呂文韜,卻是躺在醫院的床上,整個人氣得咬牙切齒。
他的臉上纏著繃帶,鼻子上還貼著紗布,顯然是被張源打得夠嗆。
他一邊忍著疼痛,一邊不斷地對張源破口大罵,說出無比難聽的污穢語:
“張源!張源那混蛋!他太可惡了!他對我造成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
然而,呂文韜也清楚,僅僅罵張源是造不成任何傷害的,完全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
于是,他開始琢磨起了對付張源的各種手段。
首先,他想著九原市可是自己的地盤,不如花點錢找人給張源狠狠地打一頓,甚至在背地里直接將那家伙給廢了。
但這么一想,他又覺得不夠解恨。
在背地里,就算是自己讓黑山的人把張源給綁架了、給打了,那樣一來,自己絕對會在楚晚云和潘雨晴這兩個女人心中的印象變得極其之差。
以后就算是能夠和潘雨晴結婚,對方也會極其抵觸,甚至還會惹來楚晚云的一系列報復,那可就不好了,會徒增許多的煩惱。
所以,呂文韜決定換一個報復張源的手段,既要讓張源付出絕對慘痛的代價,又要讓楚晚云和潘雨晴都對張源這個小白臉徹底失望。
這樣一來,自己既報復了張源,還彰顯了自己的身份以及格局,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想著想著,呂文韜便有了主意。明天是潘雨晴弟弟訂婚的大喜日子,到時候潘雨晴肯定會去參加,不但要參加,還要隆重參加。
而張源這個小白臉必然要跟著去顯擺。既然你潘雨晴非要拿這種事情來搪塞我,來阻止這場家族聯姻,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要讓你弟弟的未婚妻白靜潔當場指出張源的一系列險惡行徑。到時候,都不用我出手,張源自己就會無地自容,被你們整個潘家人惡心。
那樣一來,你潘雨晴既丟人還沒面子。
哈哈哈,到時候我看你怎么辦?
想明白算計張源的來龍去脈后,呂文韜便當場給潘子強的未婚妻白靜潔撥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不到三秒鐘便接聽了,里面傳來一個非常嫵媚的女聲:
“喂,文韜哥,這個節骨眼打電話是有什么事情嗎?”
呂文韜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和曖昧:
“親愛的,我當然是想你了唄。明天就是你訂婚的日子了,我一想到你就要跟潘子強那個蠢貨結婚,我的心里邊啊,可真不是滋味兒。”
“你現在在哪兒啊?能出來撫慰一下我這受傷的心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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