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目前能掌握的情報就這些,也許那兩個人此行唯一的任務只是保護鐘任真,并未用出全部實力,所以齊君夜明白,如果下次作戰,不能過分依賴這些已知情報。
此外,還有個比較重要的問題。
我們分析敵人,敵人也會分析我們。
齊君夜看著擺在桌上的斷刀,幽幽道:現在南境主府的人已經知道你是忍者,之后肯定會預備對付忍者的戰術,你必須當心些!還得另外再給你找把趁手的武器。
忍者其實就是另一種形式的刺客,缺乏大威力的手段,正面作戰十分依賴武器。
之前那把短刀已經陪伴小千代三年,雖然材質不錯,終歸只是把普通兵器,經歷那么多次戰斗,磨損嚴重,早就該換了。
我已經聯系過家里,他們會盡快給我寄來一把新的刀。
小千代也考慮過這個問題。
齊君夜安心地點點頭,她總是這么不讓人操心。
他轉而望向門外,嘆了口氣。
本來是想回國享受享受寧靜生活,可惜接下來的日子似乎不會太平靜。
……
次日。
與蘇長威喝了場酩酊大醉的鐘云年,晚其余人一步回到邊南省境主府。
頭一件事,便是去看了常年離家獨居的真兒子。
以你如今的蠱術應該不必再住山洞了,那替身已廢,索性今后就住在府上吧。鐘云年拉著一身黑袍的鐘任真,慈愛眼神中,夾雜著愧疚與心疼。
說話間他打量了一下房間里,沒看到陳南梔的蹤影。
陳家那丫頭呢
他問道。
說起這個,鐘任真面目便變得悲憤屈辱,咬牙道:被齊君夜給殺了!那家伙,本不把我們南境主府放在眼里,我們提的合作他一條都沒答應,還當著我的面殺了我的女人!
說到這里,世子殿下又不禁握緊拳頭,深感窩火。
要不是那時候天還沒黑,我被心上蠱限制,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父親!
鐘任真抬起頭,神情懇切,既有對報仇的渴切,也有爭強好勝的勁頭,做個局,讓我在天黑后跟齊君夜對決一次,我要親手宰了他!
鐘云年搖了搖頭。
鐘任真立馬慌了:這都不行難道我們堂堂南境主府,還收拾不了一個賤民
鐘云年再度搖頭,回道:齊君夜自然是要殺的,但不該是為了區區女人,更不能是為了那點意氣之爭。
那個人的出現,對我們造成了太多阻礙!
昨晚我跟蘇長威互相都把對方喝吐了,我拿出這么多年的情分,希望他再考慮考慮聯姻之事,可他居然是一口回絕,說是蘇柔已經有了心上人,聽那意思,想必就是那齊君夜了。
聯姻不成,借助不了武督府的能量,姜氏的新能源項目又拿不到手,我們的計劃只能一拖再拖!
這些才是齊君夜非殺不可的理由!
望著常年不經事的兒子,這位南境境主語重心長。
但他似乎有些對牛彈琴,只見鐘任真拍案而起,怒道:反正是要殺,什么理由不重要!父親,把天蠱門大長老借我用用,我這就殺回寧城!
不急……
鐘云年邊嘆氣,邊擺了擺手,道:齊君夜身邊那女忍者的實力不俗,大長老和三長老今日都負了傷,讓他們養幾天吧!
四長老在去杭城的路上,江南龍家有個早就該死的死人,若四長老能順利殺了他,再與其他三位長老聯手,齊君夜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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