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不過是純粹的親吻而已,沈徹并無過火的動作,就是一切平息后,紀澄那裹胸布已經被沈徹完全解了開來,放出一對兒大寶貝來透氣。
紀澄手忙腳亂地拉起衣襟遮掩,低喘著用手抿了抿鬢發。而沈徹則正用大拇指抹著他唇上的鮮血。
沈徹伸手捏起紀澄的下巴,迫使她微微張開嘴巴,“你這小虎牙長得挺利啊。”
紀澄拍開沈徹的手,拿出自己的小把鏡看向自己的嘴唇,紅腫得都亮了,現在唇上的齒印都還沒消退。
沈徹又往紀澄傾去,嚇得紀澄連連后仰,以手抵住他的胸膛道:“你別再來了。”
沈徹輕笑出聲,用拇指摩挲著紀澄的唇瓣,“齊大真是瞎了眼了,當初竟然選了沈萃。這等毫無遠見的人,扶起來也是個廢物。”
紀澄撇嘴道:“所以你就把他弄了下來?選阿萃怎么了?她不是還有你這個好哥哥么?處處回護。”
沈徹低頭,以鼻尖抵住紀澄的鼻尖道:“我好像聞到了醋味兒。”沈徹嘖嘖兩聲,“你這干醋喝得可真厲害,連沈萃的醋也吃。”
紀澄不語,只是偏頭避開沈徹。她心底對沈萃的事的確不高興,說不得也算得上是醋意吧,嫉妒沈徹對沈萃的無條件維護。這無關情愛,只是對比自己的遭遇,頗有些情緒。
到底紀澄還是沒忍住心底的話,“你這樣幫阿萃,她可未必會感激你,今兒不就反過來埋怨你了么?”
沈徹的手指輕輕插入紀澄已經松垮的發髻里,慢條斯理地捋著,“我并不用她感激,也沒指望她回報。但她只要是沈家人,就容不得外人來欺負。”
“那可不是外人,而是她夫君。”紀澄反駁道。
沈徹挑眉不語。
顯然齊正血液里可沒有沈家人的血,自然就是外人。
而紀澄也是外人呢。紀澄悶悶不語,有些煩躁地撥開沈徹的手。
沈徹低頭咬住紀澄的耳垂道:“我雖然容不得外人欺負她,可自家人教訓她,我卻是一點兒意見也沒有的。”
紀澄可沒有那空閑去教訓沈萃,但她依舊不樂。
沈徹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發狠地咬著紀澄的耳朵道:“淘淘,我這又是為了誰?你放心吧,只管等著以后阿萃在你跟前俯首帖耳的,再敢那般耀武揚威,我自有法子讓你解氣。”
紀澄原本是耳朵被咬疼了,準備發火的,但是沈徹這句話莫名戳中了她的軟肋。好吧,紀澄也得承認,自己幼稚得可怕,能讓沈萃以后都俯首帖耳的話,想起來也不錯。
耳垂上的齒咬已經變成了舔舐,今日難得沈徹這般熱情,雖然馬車上并不方便,但是紀澄是個很懂得抓住機會的人。
況且如今名分已定,就算胡來一點兒,最多就是怪罪沈徹白日宣淫而已,她自己了不起就是被迫脅從。
所以紀澄一狠心,反過來主動地抱住沈徹,親上他的唇。
飛來艷福沈徹自然不會拒絕,逮著紀澄狠狠咬了好一陣兒,卻在紀澄軟得仿佛桃花瓣時將她的衣襟扯過來掩好那傲人的胸前風光,然后往后退了退。
紀澄睜開迷離的大眼睛,還有些沒明白狀況,只感覺沈徹的熱息鉆入了她的耳朵,以及聽見了隨之而來的聲音,“我再等你心甘情愿,阿澄。”
紀澄心中大怒,恨不能飚出臟話來,挑起唇角道:“我難道不是心甘情愿?”
沈徹點了點紀澄的鼻尖道:“收起你那點兒小心思吧,想生了兒子,一腳踢開我當老太君,做夢呢。”
紀澄的盤算被徹底戳破,只能以憤憤的表情掩蓋那羞惱,干脆背過身去整理衣裳,也懶得搭理沈徹。
可是沈徹這個人太過沒臉沒皮,仿佛看不出紀澄在生氣一般,湊頭過去道:“其實,我也不是那么有定力的。”
紀澄正在裹纏胸布的手頓了頓,聽得沈徹又繼續道:“只是你實在太過生澀。”
紀澄的手指已經因為用力而泛白了。
沈徹卻是不知危險似的,繼續道:“你聰明是聰明,可這馭男一道上還需琢磨,給你一本書,學著點兒吧。”
沈徹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本冊子來塞到紀澄手里。
紀澄翻將開來,卻見這原來是一本畫冊子,每一頁畫的都是一男一女,神情、動作纖毫畢見,動作幅度之夸張,動作姿勢之奔放簡直前所未聞。
而沈徹竟然拿春宮畫冊來打趣她,紀澄牙齒一咬,大喊道:“沈徹!”喊著就要將那冊子往沈徹身上打。
可只見沈徹的身影一閃,就出到了馬車外,穩穩地坐在馬背上了,只留下一串笑聲在風里。
(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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