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一通表態,無非是龍家暫時愿意與他站在同一陣線,幫忙對付陳家,然而天下往往沒有免費的午餐。
龍君柔也很直接,沒有絲毫被戳穿后的尷尬,回道:我需要你替我牽線與歐果財團合作!
你能給我什么齊君夜又問。
龍君柔不答反問,笑道:齊先生認為,我先前為什么強烈建議你,讓那位黑黑的小帥哥住院觀察
齊君夜的思緒回到半小時前。
本來以他的醫術王大虎是不需要進醫院的,不過龍君柔來了,看到王大虎的第一眼,便表示自己在寧城有家高端的私人醫院。
當時齊君夜明確表示沒必要,龍君柔卻像聽不懂似的,再三要求,于是大虎才變成了鐵臂阿童木。
回憶起她那篤定又意味深長的眼神,齊君夜就知道她葫蘆里有藥,現在終于是要往外倒了。
說來也巧,我以前就見過你那位小弟,由于他的膚色實在太別致,所以我印象還挺深的。
龍君柔半笑半認真地娓娓道來:那次是去參加喜宴,新郎是我的老同學,新娘子就是你那小弟的姐姐。
齊君夜不由自主地瞇起了雙眼...
......
陳頂天自十年前老伴逝世,就從正院的主房搬進了偏院的小書房,日夜研讀古籍,潛心修行內家功,幾乎寸步不離。
這一晚急火攻心病倒,于是又住回了寬敞溫暖的主房。
房中燈火明亮,幾名子女和其他房的侄兒侄女都守在屋子里,陳頂天老臉蒼白,臥于軟塌之上,一位年輕英俊的男子替他診脈。
老爺子功力護身,沒有大礙,只是心情需要……
說到此處年輕男子止住話頭,想起陳家近來發生的事,老人長子一脈斷絕,再勸人家心情開朗顯然不妥。
罷了!
男子起身來到桌子旁,從自己藥箱里拿出紙筆,很快寫好一張藥方,遞交給最近的陳狂。
按這方子熬藥,每日亥時服用,靜養四五日即可痊愈。
辛苦了,子敬。陳狂接過藥方道謝。
謝過小圣手。
周公子辛苦。
候在此間的陳家子侄一輩也紛紛感謝。
你我兩家世交,何須客氣周子敬溫潤回應,收拾好藥箱便準備動身離開。
陳狂見狀將藥方遞給旁邊的人,快步跟上:我送你,正好有幾句話想跟你說說。
兩人出屋,行至院中。
周子敬問道:陳二哥有什么話要和我說
陳狂故作為難,皺著眉猶豫片刻,然后拿出一張照片交給對方。
周子敬接過來,前一秒臉上還是疑惑,看到照片上的齊君夜之后,整個人驟然僵住。
他不認識這個男人,但,這張臉他無比熟悉!
因為,他的妻子直到跟他結婚的前一個晚上,手機壁紙都是與這個男人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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