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舟正攬腰摟過她的腰,想偷個香吻,就看到沙發上躺著一大個人。
為什么要用一大個。
因為他把肉包子都襯托成迷你兔。
不僅如此,這一大個這會還光著膀子,強壯的像野獸似的身體上,肩膀處,腹肌處還有傷,嘴上叼著煙,正處理自己的傷口,看到他們親親熱熱的,哎呦一聲,“你們可真是在我的傷口上撒鹽。”
溫梔妍懵逼了幾秒。
而后不好意思的推開趙玄舟。
“怎么又弄成這樣。”
趙玄舟皺了下眉,像是也習慣了他不是這里傷就是那里傷。
洛修宴把煙滅了。
心情極差的吐糟,“還不是那瘋女人,在澳洲沒弄死我,剛才一出機場,就有人下黑手。”
“報警了嗎?”
“報了有個屁用,這種當面攻擊的,就說是有神經病,連神經病檢測報告都有。說白了,我今天被捅死也是我倒霉。”
趙玄舟也臉色嚴峻。
溫梔妍直接聽傻了。
她輕聲問,“眾目睽睽,直接沖過來?”
洛修宴見她小臉發白,意識到自己嚇著她了,“妹妹你不用擔心我,這種小把戲傷不到我的,她還往我車里放過炸彈呢,差一點,你們見到我的時候,就是東一塊西一塊了。”
溫梔妍臉色更白。
她有點顫的站起來,“你們聊,我去拿瓶水。”
她心慌的進廚房。
“我這妹妹膽小挺小的。”
洛修宴落拓的笑了笑,拿起醫藥箱里的紗布,極為隨意的在腰上纏了幾圈。
趙玄舟蹙眉,“你這包的什么?粽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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