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張學楓在來的時候沒親口報出自己的身份。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奉軍大少爺,不想讓別人打擾到自己看戲的雅興。
聽戲聽戲,聽的是戲,入的是心。
如同睡覺一般,睡的正香的時候,若是被蚊蟲聲醒,誰能開心?
這個爺是他無論如何也要招待好的。
一個宋家他都招惹不起,更何談連宋家都要拉攏的張家?
張學楓笑了一下:“看樣子你能在淞滬這一片開出這樣一個梨園,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種人,能從別人的一舉一動中分析出別人最想要的是什么。
如此的經商頭腦,在這松滬想不發財都難
一個知道尋找需求的人,能夠把任何一件東西賣出去。
無疑,許少秦就是這樣的人。
“張公子夸獎了。”許少秦有些受寵若驚的彎了彎身子。
張學楓有些無奈:“不用這么卑屈膝的,我又不是什么惡人。今日來只是為了聽梅蘭方唱一場戲而已,沒有其他
的意思。”
許少秦眼睛一亮,陪著笑:“張公子說的是。只是不知道張公子對梅蘭方的戲有什么要求?我也好去盼吋一聲。”
張學楓:???
怎么就和你說不通了呢?
“不用多猜我的心思。我說什么就是什么,沒那么多深層的含義。”
入了一號包間,張學楓自玻璃朝下面看去,正好正對著唱戲的臺子。
房間中的擺設也不算太過復雜。
一張床,一個能坐下十個人左右的桌子,數十張真皮座椅,外加靠在墻邊上的酒柜。
從白酒到葡萄酒,在那個酒柜之中應有盡有。
而在玻璃窗前,擺著兩個真皮沙發和一張楠木桌子,專供看戲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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