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隔在奉天那地面上,您不一定比張學楓差.”
劉相皺了下眉頭.
“以后少說這種自欺欺人的話.
要是你我坐在張家父子的位置上,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能在兩個帝國加上老袁的夾縫中立足腳跟,你以為真是誰都能做到的我劉相管一地還行,可是你要讓我去奉天那地方,我還有點自知之明.”
這該是他這么長時間第一次說這么多的話.
淞滬和張學楓的談話,給他太多太多的收獲了.
即便他比張學楓的年紀要大上一些.
可是至今回想起來,劉相只感覺,自己在張學楓的面前,就像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學生一樣.
而他則是那個導師,用這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他,該怎么做.
什么做法才是對的.
看著報紙上的新聞,劉相不禁有些擔憂.
“這一次,奉天是真的惹到了鬼子了.
雖然的確要到了一半的鴨率江主權,可是鬼子也不會這么輕饒了他.
怕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奉天那面壓力會更大了.”
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從鬼子手里要到了四百多平方公里的領土權.
鬼子那么怕是現如今早已氣的快吐血了.
足智多謀這四個字,劉相感覺這個世界之上,也只有奉天的張學楓配用了.
“你回去之后直接去接參謀長,告訴他,事關日后生死大計,讓他在一個小時候召開全連以上的會議.
所有人不許遲到.”
張學楓那面動靜一天比一天大,他這個當學生的,也不能總安靜著吧.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奉軍的動靜讓所有人都是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兩個滿編師挺進丹東,駐守在丹東鴨率江大橋附近.
誰也摸不清現在奉軍打的是什么心思.
兩個師,駐守一座橋,這怎么看都有些不太尋常.
鬼子朝仙方面軍同樣做出了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