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年,學的東西都學到狗身上了嗎”
“老夫當年好歹也教過你們什么叫做廉恥,什么叫做文人風骨.”
“你們看看你們自己現在的樣子,簡直就不配稱作大儒!”
“寫出來的文章盡是戾氣,毫無事實根據便胡編亂造.
小胡,你早年是跟著我讀私塾的,怎么這剛從米國那面留學回來,也開始胡說亂說了”
“就你們這樣還有臉說自己要解放思想我看再讓你們這么下去,怕是自己的思想都要出現問題!”
冰天雪地里面,孔老當著奉天都督府幾個守衛的面,訓斥著數十個人.
下到二十多歲,上到四十歲.
此刻站在奉天都督府門前,一個個都是低著頭,聽著孔老的責罵,不敢抬頭說話.
孔老一手拄著拐杖,孔睿慈這個丫頭站在一旁扶著他,不停的幫著孔老順氣.
“爹,你都說了一路了.
消消氣,消消氣.”
孔睿慈轉過頭,正巧發現不知什么時候張學楓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身后.
正站在大門口默默的看著自己.
扯了扯孔老的手臂,孔睿慈伸出一根手指,朝著后面指了指.
孔老愣了一下,連忙轉頭,看見張學楓頓時臉上堆起了皺紋,一副愧疚不已的樣子.
“張公子,老夫這次不請自來,帶著我這些............孽徒前來給你們奉天都督府進行賠罪!”
說著,孔老便是一掀自己的衣袍,便要朝著地上跪去.
這一幕使得所有人都是心頭大驚.
孔老在文人界的聲望可以說是如同泰斗一般.
這么多年,從他門下走出的文人政客,學術大家可以說是不計其數.
以往只有別人給他行跪師禮的時候.
這樣的泰斗,何曾給別人下跪過“孔老!萬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