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自己困在了房間之中,心想著自己這輩子怕都會被囚禁于此了。
再沒了自由,處處受到看管。
那心中的所有報復,全都成了無稽之談。
直到這幾日,聽到了東北方面的消息。
張學楓這三個字,再次讓他如同死水的心,泛起了漣漪。
他要等,等到張學楓來北平。
再有…十二天的時間,各省都督都要齊聚北平。
按照張學楓的智商,定然不會看不出這里面的陰謀,決然會過來。
他要見張學楓一面。。。。
無論如何也要見他一面。。。!現在,怕是也只有這個少年,奉天三省的少帥才能救出自己了。
他知道,如果老袁對他的建議置之不理,甚至摒棄一旁。
那么恐怕對他的忍耐也已經到了極限。
在不做點什么,恐怕等不到張學楓,老袁便會提前對他下死手。
現在,他只能盡力裝出再無斗志的樣子。
讓老袁對他放下戒備。
“蔡老板,這煙花柳巷之地,可最是能消磨人的意志。
您這一進去,咱們滇軍可就完了啊。”
從滇軍跟隨蔡鄂一同前來北平的副官拉住了蔡鄂的手。
眼神之中盡是擔憂之色。
他為自家的大帥打抱不平。
明明是這樣好的督軍,竟是落到了如此的地步。
“小田啊,跟了我也快五年了吧。”
蔡鄂拍了拍他的肩,笑了一笑。
副官點了點頭,一時之間竟是心中有些發酸。
他從未見過自家大帥如此的憔悴不堪。
蔡鄂看著他,拍了他一下腦袋“哭啥子。
打了這么多年,既然事已至此,那咱們就歇歇。
好好享受享受。
你說,等一下咱們賭奉軍和鬼子開戰,幾日獲勝,是賭那個…盤口”
副官愣了一下,心想著這也還算是關心戰事吧。
“目前的這個盤口有四個44,一個是五日之內,一賠一百。
一個是半月之數,一賠三十,一個是一月之數,一賠十。
最后一個,是三個月,一賠二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