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向頤指氣使習慣了。
讓她跟太妃道歉服軟,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方張氏怒道:“方迎男,你給老娘考慮清楚再說話。”
太妃垂下眸子。
她進宮二十多年,身份尊貴,卻還要被方張氏往死里打,太搞笑了,說出來別人都不敢信的那種搞笑。
她夠了,受夠了。
可是,可是......
一想到真的要斷絕關系,她還是好難受,好痛苦。
在一旁看戲的謝鶯眠覺得氣氛差不多了。
她拍了拍虞凌夜的肩膀,低聲道:“演好你的病號,見機行事,恰當的時候咳嗽。”
虞凌夜:“放心。”
“我說話難聽,我就先說了。”謝鶯眠說,“太妃娘娘是先帝的妃子,是皇家玉牒上的貴妃,身份尊貴。”
“方張氏對太妃動手,是以下犯上,按律該杖刑五十,關押三年以上。”
“其他從犯,阻擋鳳藻院的嬤嬤丫鬟救人,同樣是以下犯上,知法犯法,按律那杖刑二十,以儆效尤。”
方張氏等人的臉色頓時嚇白了。
方張氏死命地盯著謝鶯眠:“你算什么東西......”
砰!
謝鶯眠手中的木棍砰一聲落到方張氏身上。
方張氏疼得冷汗直流。
她指著謝鶯眠:“你,你也敢打我?你敢打長輩,我讓你身敗名裂。”
謝鶯眠:“我是凌王妃,身份比你尊貴,你對我出不遜,我教教你規矩而已,別那么大驚小怪。”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侍衛和刑具已準備好。”謝鶯眠對太妃說,“太妃是苦主,接下來由太妃你說了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