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鶯眠:“是致人昏迷的藥。”
“老翁不是早就告訴我們了,若是我們不愿意,我們可以離開,我們留下來喝茶,就要遵守他們的規矩。”
“當然,我不會乖乖讓他們迷暈,我提前服了解藥。”
虞凌夜被棺材里的木頭硌得不舒服:“這棺材實在不講究。”
謝鶯眠:“又不是你家床,哪有那么多毛病?”
虞凌夜身形高大,在逼仄狹小的棺材里非常難受,他輕輕側身,將謝鶯眠攬在懷里:“也可以是我們家的床,我不介意地點。”
謝鶯眠嫌棄:“腦子里想什么呢,這是在棺材里,口味別這么重。”
虞凌夜低聲輕笑:“我只是想找個舒服的姿勢躺著,你想到哪里去了?”
謝鶯眠:“......”
兩人正插科打諢聊著天。
棺材突然被人抬起。
哐當一聲,有人將棺材扔到了某處。
謝鶯眠和虞凌夜被震得頭暈腦脹。
緊接著,棺材開始晃晃悠悠前行。
看樣子,應該是被抬到了馬車上。
謝鶯眠后悔了。
還不如暈著呢,清醒著被關在狹窄的小棺材里,還要晃來晃去,快吐了。
不知過了多久。
馬車停下來。
棺材又被人轉移到了一艘船上。
謝鶯眠能清晰地聽到浪花拍打船身的聲音。
“我們可以要被帶到孤島上。”謝鶯眠說,“我猜測,孤島是絕命宮的大本營。”
虞凌夜沒有回應。
棺材里太黑,謝鶯眠看不出他的表情,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船行了許久之后,終于靠岸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