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歌聚精會神地盯著出血口。
一直到傷口流出鮮血后才停止。
她拿了烈酒消毒,給寧國公縫合傷口,敷藥,包扎。
“蠱蟲已取。”聞歌艱難地對寧大老爺說,“心、脈微、弱,需、要復、蘇。”
寧大老爺不知道聞歌為何說話如此費勁。
他也顧不得思考什么,只重重地點頭:“復蘇就復蘇。”
“你想做什么就做,需要什么就跟我說。”
聞歌點點頭,快速寫下需要的東西。
寧大老爺看到聞歌的字后,熟悉感更盛。
他可以確定,他見過聞歌。
他不僅見過聞歌,還見過聞歌寫的字。
奇了怪了,他記憶里從來沒有一個叫聞歌的姑娘。
到底是在哪里見過來著?
聞歌不知道寧大老爺在想什么。
將需要的東西交代給寧大老爺后,她聚精會神地用謝鶯眠教的心肺復蘇術給寧國公按壓心臟。
她的力道不小,一下一下往下按。
看到聞歌這個動作,一直圍觀的寧國公夫人差點炸了。
“不是說他心脈弱?”
“她這么用力按壓,老頭子會被她摁壞的。”
“老大,你就這么看著她胡鬧?”
寧大老爺臉色變冷,態度冰冷又生疏:“母親,聞歌姑娘是大夫,對父親的身體狀況自有分寸,您不是大夫,就不要添亂了。”
寧國公夫人氣得要命:“你在胡說什么?什么叫我在添亂?”
“我這是關心你父親,她用那么大的力道去按壓一個心脈微弱的人,這不是謀殺是什么?”
“你們一個個的,都被豬油蒙了心,竟然信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野丫頭。”
“還不快去請太醫院的院正過來,她區區一個女人能做什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