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那個意思。
他只是想表達一下他的感謝,僅此而已。
謝鶯眠警惕地看著虞凌夜。
雖然她也食髓知味,對入夜后的虞凌夜有點上癮。
但,上癮需要合適的場合。
比起開葷,她現在更想吃酸酸甜甜的冷面。
扶墨覺得謝鶯眠和虞凌夜之間的氣氛有些怪。
他撓了撓頭,覺得自己有點多余。
多余到他想默默離開。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能像根柱子一樣尷尬地立在那里。
扶墨糾結了一會兒,硬著頭皮道:“那個......王爺王妃,還有一封信。”
“信上沒有署名,不知道是從哪里寄來的。”
“這封信不是通過任何途徑寄來的,是廚房采買的人員在今日買的菜里發現的。”
“廚房采買的管事覺得此事有些蹊蹺,就匯報給了我,那封信也就到了我手里。”
“我檢查過了,里面沒有暗器,沒有毒,也沒有陷阱,信上也沒有內容,只是一張白紙。”
“您們看,是處理掉還是————”
謝鶯眠:“給我看看。”
扶墨將信拿出來。
信就是上京最普通最便宜的信封,這種信封每日都有許多人購買,無法通過信封調查出送信人是誰。
打開信之后。
信紙同樣是用最普通最便宜的紙。
信上確實是一片空白,沒有任何字跡。
謝鶯眠舉起信紙,燈光之下,但隱隱能看出被水洇濕過的痕跡。
謝鶯眠將信紙放在蠟燭上。
蠟燭燃燒后,信上慢慢顯示出現了黃褐色的字跡。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