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鶯眠:......
她在陸家密室里就想問了,謝老登是個什么稱呼?
謝敬昀好似沒得罪過歲歲。
謝鶯眠道:“謝敬昀又不是蜜蜂,他動都動不了,怎么蟄你?”
歲歲:“那我為什么會難受?”
謝鶯眠:她去問誰?
她也怪難受的。
未見到謝敬昀時,她對父親這兩個字沒有任何概念。
見到謝敬昀之后,她對父親有了具象化的認知。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明明眼前的人很陌生,她卻總有一種奇怪的熟悉感。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條名為血脈的紐帶將她和謝敬昀連在一起。
還有個意外,歲歲也跟他們連在一起。
虞凌夜的目光在謝鶯眠和歲歲身上各停留了片刻。
成功救出謝敬昀之后,這一人一獸之間的氣氛就有些古怪。
虞凌夜道:“謝敬昀的生命體征比楚梟弱很多。”
“他還有希望蘇醒么?”
謝鶯眠道:“有。”
“我給楚梟檢查時,發現楚梟心臟里有一樣東西。”
“那東西與空石之間存在微弱的聯系,如從心臟里伸出一根線,那根線吸收著長生石的能量,維系著最低生命限度。”
“那東西明顯是謝敬昀放的,我那時就猜測,或許謝敬昀身上也有。”
“果然如我猜測的那般。”
“謝敬昀心臟處,也有那么一樣東西,那樣東西在心脈斷裂的情況下通過長生石維持著最后一線生機。”
“在空石空間里,空石的能量處于全部釋放階段,我能感覺到那根如頭發絲一般很細很細的線變粗了一些。”
“只不過,謝敬昀同樣心脈斷裂,斷裂的心脈無法自行恢復,只靠著那一根線,吸收的能量非常有限,想要治好他,還是需要先接上斷掉的心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