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鶯眠:“你認識?”
虞凌夜:“不算認識,只是見過。”
“他在慕家軍中擔任副將一職,是慕家旁支,我記得叫......”
虞凌夜想了一會兒,抱歉地對謝鶯眠說道:“抱歉,我不記得了。”
黑衣人五臟六腑抽搐一般疼痛。
他像喪家犬一樣趴在地上,雙眼憤恨地看著虞凌夜。
“虞凌夜,你裝神弄鬼將我抓來,慕家和慕家軍不會放過你的,我勸你盡快放了我,不然......”
謝鶯眠輕輕“嘖”了一聲。
這人怎么聽不懂人話呢。
她都好心提醒他再出不遜就讓他生不如死了。
謝鶯眠將一粒藥丸投到黑衣人口中。
黑衣人下意識的條件反射不錯,要吐出來。
然而,沒用。
藥丸入口即化,就算吐出一部分來,也不影響藥效發揮。
很快,黑衣人痛苦地在地上滾。
這種痛苦與平常所經歷的疼痛不一樣。
黑衣人無法形容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他一邊滾一邊發出沉悶的低吼聲,冷汗如雨一般落下,連同身上的濕衣服洇了一大片。
生不如死,不是說說而已。
藥效持續作用三分鐘。
只是三分鐘時間,黑衣人卻像是經歷了三十年那般漫長。
等三分鐘時間過后,黑衣人趴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謝鶯眠的聲音輕飄飄傳來:“忘了告訴你了,這藥丸是有規律的,每隔一刻鐘發作一次,每次發作三分之一盞茶時間,每次發作都比上一次要激烈。”
“具體激烈到何種程度,還得你親身經歷才能知曉。”
黑衣人想到剛才的經歷,忍不住發抖。
惡鬼。
這才是真正的惡鬼!
他狠狠地盯著謝鶯眠:“有本事殺了我。”
“你們若是不敢殺我,就放了我。”
“我隸屬慕家軍,莫名其妙遭到你們追殺,你們隨意將我抓到凌王府,還用如此酷刑折磨我,慕家和太后娘娘不會善罷甘休。”
謝鶯眠奇怪道:“我為什么要殺了你?”
“殺了你對我有什么好處么?”
“你是封家滅門案的兇手,你犯下那般大罪,你的生死應該由律法來決定。”
“至于慕家和太后娘娘會不會善罷甘休,不在我們的考慮范圍之內,你可以讓慕家和太后去跟六刑司掰扯掰扯,六刑司應該會給你們答案。”
黑衣人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