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凌夜說這句話的時候,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謝鶯眠順著虞凌夜的目光看去。
果然看到了芽芽正與一位年輕男子并肩行走。
那年輕男子買了芽芽最喜歡的奶茶,芽芽眉眼彎彎地接過來,還去牽了那小子的手。
如此親密的動作,關系不而喻。
虞凌夜強按住想套那個男的麻袋的心情,問謝鶯眠:“芽芽可有對你說過什么?”
謝鶯眠搖頭:“什么都沒說過,我也不知道她談戀愛了。”
虞凌夜:“天甲,去查。”
天甲剛想領命去查。
歲歲突然蹦出來:“別查了,我知道。”
謝鶯眠和虞凌夜對歲歲死亡凝視。
歲歲感受到了眼前兩位父母的強悍壓迫力,撓頭:“你們沒發現嗎?”
“那男的是沈星曜。”
“就是沈聽肆和秦書晴的大兒子星星。”
“你們還記得,芽芽在十六歲那年創辦了一個報紙,報紙上會刊登各地來稿,凡事刊登上報的,都會獲得一定稿酬。”
“其中一個筆名叫秦星的作者,幾乎每篇文章都刊登上了,芽芽對于秦星的文采非常佩服,單獨給他開了一個版面。”
“秦星文筆犀利,針砭時弊,他敢寫,芽芽敢發。”
“就這么一來二去的,兩人聯系的就多了。”
“沈星曜不知道報紙是芽芽創辦的,芽芽也不知道秦星就是沈星曜,兩人面基的時候,都傻了。”
“后來,這倆人發現他們志趣相投,三觀一致,又因為父母雙方的關系,對彼此知根知底,芽芽就試著跟沈星曜相處相處。”
“這不,處得還挺好。”
虞凌夜臉色漆黑。
沈聽肆的兒子敢拱走他的小棉襖。
好,好得很啊!
謝鶯眠心里也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