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凌知為了逼我出來,給我安排了一個蠱圣的名號。”
“我請問呢,你要不要再離譜一點?”
“我是戰士,我不是軍醫,你給我安排的這個身份是不是太驢唇不對馬嘴了?”
“蠱圣的名號越來越響亮,我的蠱術被傳的神乎其神,什么蠱術一出,天下無敵,連起死回生、長生不死都按在我頭上了。”
“丫的,虞凌知那變態怎么不說我有葵花寶典?我有葵花寶典第一個給他用,他連自宮都省了,圈圈叉叉的。”
“但不得不說,虞凌知的計策很成功,以西楚國投降做背書,有親眼見過光武器威力的百姓們做鋪墊,越來越多的武林中人覬覦所謂的傳奇蠱術。”
“沒錯,虞凌知那個變態,將光武器的威力歸結為蠱術,武林中人趨之若鶩,態勢逐漸不受控制。”
謝鶯眠看到這里的時候,眉頭緊皺起。
按照日記上所說,謝敬昀并不懂蠱蟲,蠱圣之名,是虞凌知給他扣的帽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又有了新問題。
豌豆蠱,度厄蠱這些與二十九世紀相同的蠱蟲,又出自哪里?
她忍住疑惑,繼續往下翻頁。
“他們將目光對準了定云山。”
“定云山,是我藏裴紫蘇的地方,也是洞天福地的入口,虞凌知應該不知道洞天福地就在定云山,他將矛頭對準定云山,大概率是以為我將裴紫蘇托付給了那邊的村民。”
“真卑鄙,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越來越多的武林中人前往定云山,這些江湖中人,有正派也有反派,正派還好一點,起碼不會胡亂殺人,反派就無所顧忌了,無數村子被屠,連老弱婦孺都不放過。”
“我不殺他們,他們卻因我而死,我若不出現,因我而死的人會更多。”
“五年了,我來到上京五年,我的腿斷了五年,這五年里,云水居舊址上已起新樓,能量石已儲存妥當。”
“是時候去做了斷了。”
“我分別給蕭起和陸南星寄了一封信。”
“我將云水居的地契交給少年,少年看著地契上的位置和名字,目瞪口呆,他炸毛了,質問我,明明我那么有錢,為何要裝乞丐?”
“我看著炸毛的少年,忍不住笑了,世界破破爛爛,有人縫縫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