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她是裝的,畢竟假柳騫那么小,不至于叫成那樣......”
聞覺夏行走江湖,向來葷素不忌。
葷段子之類的也是張口就來。
其他人就不一樣了。
玉藻和珠月臉紅得如滴血一般,頭緊緊地低著,又想聽又羞赧。
藏月也聽得一臉通紅。
謝鶯眠輕輕咳嗽了兩聲:“夏夏,注意分寸。”
聞覺夏拍了拍嘴巴:“呸呸呸。”
“忘了這不是在飛雪山。”
“我繼續說哈。”
“假柳騫被打斷了好事,又被眾人圍觀,氣得不行,他還想訓斥柳夫人呢,柳夫人直接沖上去,一個耳光將假柳騫打得后退了好幾步。”
“假柳騫很生氣,想對柳夫人動手,柳夫人召喚了兩個暗衛抓住他,啪啪啪的,又給了他十幾個耳光。”
聞覺夏感慨。
雷厲風行,手段狠辣。
柳夫人簡直帥炸了。
謝鶯眠對柳夫人的行為并不意外。
單看柳夫人的長相,就是那種明媚大氣敢愛敢恨的類型。
聞覺夏:“柳夫人直接問假柳騫,是他直接坦白,還是被打一頓后再坦白。”
“假柳騫還不知道柳夫人恢復記憶的事,說了一些令人作嘔的情話。”
“為了喚起柳夫人的舊情,他還特意提了柳夫人抱著牌位嫁進柳家的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