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褪去,房間內逐漸變得昏暗。
周蕓晚枕在沈宴禮的腿上,一抬頭就能看見他勁瘦的身材,八塊腹肌和沒入短褲里的人魚線,線條健碩結實,彰顯著男人雄厚的荷爾蒙。
仔細瞧,那白皙的肌膚上滿是細長的抓痕,以及青紫的草莓,無聲訴說著方才的斗爭有多激烈。
周蕓晚沒好意思繼續看下去,不動聲色咽了咽口水,視線往上,落在他鋒利的下頜,梭巡片刻,又漫不經心地打量起他立體的五官,劍眉星目,標準的濃顏建模臉。
他正在解決中午從飯店打包的飯菜,秉持著不能浪費的原則,哪怕是冷的,他也吃得津津有味。
吃之前,他也問過她要不要吃,可是她都已經被喂飽了,淺淺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筷子。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偷看,沈宴禮斂起眸子,垂首看向她:喝水嗎
他磁性低沉的聲音,莫名透著股饜足的性感。
周蕓晚紅了臉,更深地往他懷里鉆,柔軟的身軀緊緊摟住他,小臉貼著他的腹肌,緩緩吐息:喂我。
溫熱濕潤的氣息噴灑在肌膚上,癢癢的,勾得他體內的野獸蠢蠢欲動,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躁動,在此刻又有復燃的跡象。
沈宴禮喉結滾動,打開保溫杯的蓋子,隨后大手一攬,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方便她喝水。
周蕓晚差點被他榨干,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伺候。
她仰起脖子,紅唇貼上他遞來的杯口,像一只饑渴的小鹿咕嚕咕嚕喝著水,喝完舔了舔唇,舌尖清掃,清純又嬌媚。
偏偏她好像絲毫沒有覺察到自己正在惹火,兩條又長又白的美腿騰空晃了晃,不解地看著停下動作的他,問:你怎么不繼續吃了
她身上獨有的淺淡香味芬芳撲鼻,沈宴禮眸色微暗,掐著她的腰捏了捏,意味深長地說:吃不下去了。
周蕓晚環住他的脖子,沒聽出他語氣里的晦澀,還贊同地點了點頭:飯菜冷了確實不怎么好吃,你要不想吃了,就不吃了。
現在可沒有微波爐,再加上出門在外,熱菜可不方便,不然他們也不會吃冷飯冷菜。
想到這,她不禁感到有些自責,早知道就不點那么多菜了,然而點都點了,再去追究也沒必要了。
而且他已經吃得差不多了,雖然還剩一些,但是也在能夠接受的范圍,畢竟要是強硬吃下去,吃壞肚子是他遭罪。
可看著面前這張面帶寵溺的俊臉,她還是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胸肌,把鍋往他頭上蓋:都怪你縱容我,浪費糧食,可恥嘞。
哼,沒錯,都怪他。
沈宴禮輕笑一聲,掐著她細腰的力道加深了兩分,沉聲道:誰說我要浪費了
聞,周蕓晚懵懂地眨了眨眼睛,輕聲問道:你不是說吃不下去了嗎
但是……剛開了個頭,他就停了停,然后故意拉長尾調:可以吃點別的。
說話間,他將腦袋埋進她的鎖骨,溫熱的唇瓣就落在了那處,細細密密,叫人難以招架。
這下周蕓晚哪里還弄不清楚他指的是什么,雙頰猛地竄上兩片紅暈,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人翻身壓制住。
伴隨著她的一聲驚呼,余下的話全被他堵在了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