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似乎對蘇羨澄的反應很滿意,強硬地將她的臉抬起來:你這張臉,現在這幅樣子,爬床很合適。
。。。。。。
那件衣服只是掛在肩膀上,脖子上的傷被靳斯年用一個黑色的choker遮住。
皮質的choker勒到最緊,她幾乎呼吸不過來,血液好像又在快速流失。
她不敢掙扎,只能疲軟地閉上眼睛。
就在她瀕臨窒息的時候,脖子上卻明顯一松。
蘇羨澄沒了力氣,跌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靳斯年臉上閃過一抹異樣,但很快又消失,一句話再次將她判了死刑:你要知道,你是在給青月贖罪,你現在變成這樣,都是你應得的!
蘇羨澄抿著唇,低下了頭,她現在說不了話,只能發出一些氣音,她閉了閉眼,不再辯解:好。
極輕的一句話消散在房間里,落在靳斯年心上,讓他愈加煩悶,不再回答,兀自離開。
身后的保鏢則是上前押著蘇羨澄上了另外一輛車。
車輛相繼在一處別墅停下。
仆人一左一右將大門拉開,低垂著眼恭敬對著靳斯年道:先生已經在等您了。
蘇羨澄乖巧地跟在靳斯年身后,小心挪動著步子。
沙發上已經坐了一個男人,留著過長的黑色頭發,卻又規矩地穿著樸素的灰色長袖,高挺的鼻梁上甚至架著一副略顯呆板的眼鏡。
簡景行,蘇羨澄我給你帶來了。
簡景行放下手上的書,掀眸看向兩人,眼神從蘇羨澄身上劃過,閃過一絲驚訝,又被他壓下去。
喉頭發緊,控制著情緒:為什么給她穿成這樣
靳斯年嗤笑一聲,幾句話又將蘇羨澄苦苦維持的尊嚴碾碎:她就只配這樣。
再說你不是喜歡這樣的嗎把人不當人,你還記得你玩了多少人嗎現在矜持上了
簡景行下意識地將眼神投向蘇羨澄,嘴上敷衍著:確實不記得了。
蘇羨澄手不自覺地攥緊,靳斯年回過身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繼續和簡景行搭話:她皮糙肉厚的,你的那些新花樣都可以試試,總歸她已經是個爛人了。
蘇羨澄的心開始滲血,她試探著勾住靳斯年的衣角,近乎哀求:不要。。。。。。
卻只換來靳斯年略顯粗暴的躲避,他將蘇羨澄的手撥下,毫不留戀地離開。
身后腳步聲漸遠,蘇羨澄用手遮住身子,緊張地盯著簡景行。
簡景行緩緩走到她面前,微涼的指尖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眼底閃過一絲癡迷:真美!
可是靳斯年告訴我,你是個罪人。
蘇羨澄控制不住地顫抖著,簡景行一下一下地摸過她的身體,男人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
脖子上的choker被他粗暴地扯去,傷口開始滲血,冰涼的手指直接摁在傷口上,刺激出一片顫抖的疼痛。
犯罪了,就該接受懲罰,把你的皮剝下來怎么樣
簡景行近乎病態的低聲呢喃讓蘇羨澄徹底心死。
泛著寒光的匕首輕飄飄地挨上她滾燙的皮肉,刀尖劃破脆弱的脖頸,渾身上下是剝皮抽筋的疼。
蘇羨澄絕望地閉上眼。
砰!
大門被突然推開,仆人在后面追著喊:黎小姐!
簡景行有些不耐地嘖了一聲,隨手將沙發上的毯子扔給蘇羨澄。
她撐開毯子,手忙腳亂地將自己裹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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