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杰鴻不解:“晚飯也吃了,還有什么事?”
葉闌脫了外袍遞給工作人員,含笑:“攝政王妃來了。”
尹杰鴻愣了下明白過來,大笑:“去吧去吧,明天再說。”
葉闌大步走向江池,拉著江池去了私人化妝間。
葉闌的化妝師是他自己工作室的人,不必避嫌,葉闌進門就將江池抵在化妝間的墻壁上,摘了他的口罩,低頭親吻,直將人里里外外親了個夠本后才將人放開。
不算拍戲,江池這還是第一次當著別人的面和葉闌親昵,有點局促,他不自在的看看化妝師,不知臉皮為何物的葉闌半晌才反應過來,低聲含笑道歉:“對不住……太想你了,別害臊,不親了。”
江池心里又甜又覺得有點可惜,心道親唄,自己不害臊了還不行嗎。
葉闌知道江池臉嫩,把口罩重新給他戴上了,又催促化妝師動作快點,卸完妝后,葉闌披上一件大衣,拉著江池出了片場回了自己房間。
片場這邊已經連續下了一星期的雨,哪哪兒都是濕冷的,唯有葉闌的房間里,干燥又暖和。
片場的住宿條件確實不好,葉闌的房間大概已經是這里最好的了,但也只有三十多平米,沒有陽臺沒有廚房,衣帽間更是想都不要想,有個獨立的衛生間,但里面沒有浴缸,只有個老式的花灑,客廳和臥室是連著的,家具是紅木的,很陳舊,好在擦拭的很干凈。
葉闌捏了捏江池的臉,笑笑:“這什么臉色?后悔過來了?”
“當然沒有。”江池被捏疼了,他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小聲解釋,“是心疼您一直住這兒。”
“心疼什么?比這差的也不是沒住過。”
葉闌以前拍一部邊境題材的電影時就住在雨林的帳篷里,夏天里別說是蚊子,螞蟥都有,葉闌那會兒被各類蟲子咬的天天罵娘,但好幾個月的拍攝時間,也挺下來了。
葉闌蹙眉,低頭在江池臉上被自己捏過的地方親了下:“臉皮是真薄,捏一下就紅了,我手勁兒太大了?”
江池最受不了葉闌這么貼近他輕聲的說話,他摸摸發紅的臉,搖頭:“一點也不大,也……不覺得疼。”
“這么能忍?”葉闌一笑,故意輕佻道,“那一會兒可不心疼你,由著我高興來了?”
江池一頓,瞬間明白葉闌這是在說什么了……
葉闌逗江池逗上了癮,惡劣到極點,他眼中含笑,看著江池等著江池的答復。
江池兩只耳朵發紅,身后那條看不見的尾巴搖了搖,偏過頭道:“我……我不怕疼。”
葉闌愣了下,磨牙,這個小孩兒真是……逼自己跟他耍流氓。
葉闌忍無可忍,把人推上了床。
葉闌聲勢大雨點小,溫柔又體貼,江池自一開始的心驚膽戰到漸入佳境,從頭到尾,只疼了一點點。
這一點點,還被葉闌用一句句讓他耳朵發燙的甜蜜語安撫過去了。
……
……
翌日七點鐘,葉闌手機上的鬧鐘準時響起,葉闌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兩秒鐘后突然想起江池來,倏然睜開眼,坐起身把鬧鐘關了。
江池陷在蓬松的被子里,沒被吵醒,還沉沉睡著。
葉闌倚在床頭,在江池額頭上摸了摸。
不燙,溫熱溫熱的,葉闌沒忍住,又低頭親了親。
怕江池冷,屋里除了空調還臨時加了兩個取暖器。
江池的臉睡的紅撲撲的。
葉闌到底不放心,想了想,輕輕地把手探進被子里摸到他后腰上,往下滑了滑,輕輕摸了下。
江池眉毛突然皺了下,要醒不醒,葉闌低頭哄了他一句,檢查了下,確定他那兒真沒事后沒再碰他。
“滴”的一聲,房間的門從外面被人用門卡刷開了,岑雯輕手輕腳的走進來,她不想葉闌竟自己起了,一臉驚訝,葉闌對她“噓”了一聲,下床穿衣服換鞋。
葉闌拿了一身自己的睡衣出來,搭在取暖器的搭架上烘著——等江池醒了穿就不覺得濕冷了。
這個破地兒……
不是太想江池,也知道江池黏自己,葉闌根本不會讓江池過來。
“別跟著我了。”葉闌壓低聲音,“你留下,等他醒了讓他給我打電話,你等著看他要什么,用什么,給他準備好了,附近沒有的就讓老金去別處想辦法。”
葉闌突然又想起昨晚當著化妝師的面親江池,江池不自在的樣子了,皺眉轉口道:“算了,你去你自己房間吧,時不時的過來看一眼就行。”
岑雯心里好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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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支持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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