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念隨口敷衍,就是懂點中醫而已。
她問,你怎么從湛先生房里出來你們倆……
盛晚愉含羞一笑,并沒有解釋什么,而是跟紀小念并排而行。
紀小念看著她嬌羞的樣子,胸口酸意彌漫,又忍不住問,你們倆是不是快結婚了
盛晚愉也沒否認,說道,這個得看阿湛。
阿……湛
紀小念不明白這個盛晚愉怎么會這樣稱呼大叔。
搞得好像她跟大叔很熟悉,有獨自屬于她一個人的稱呼一樣。
她繼續問,你們倆應該認識很多年了吧看著不像是他們說的你們倆商業聯姻,剛認識。
想想跟大叔結婚三年,她似乎也從未得知大叔身邊有這樣一個女人。
但這個女人,又不像是跟大叔剛認識的。
紀小念忽然很好奇,這個忽然冒出來的盛晚愉,到底是誰啊。
盛晚愉也不跟她隱瞞,大大方方地笑著說:
我跟他從小就見過面的,而且我從小就喜歡他了,只是那個時候的阿湛很優秀,很出眾,他不知道我的存在而已。
后來我家移民國外了,我們就再也沒見過,但我心里一直有他。
我也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我們陰差陽錯的還會成為聯姻對象,可能這就是緣分吧!
她滿臉陶醉,話語中不難聽出都是對湛封的癡戀。
紀小念看著她,眼底全是凄涼跟悲哀。
可能,大叔跟這位盛小姐真有緣分吧!
不然也不會在過了很多年后,兩個人還能走到一起。
至于她……
她算什么呢。
從小生活在村里,爹不疼,娘不愛,好不容易活著長大,卻又發現自己不是他們親生的。
直到現在,紀小念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在哪兒,當初的他們,又為什么要丟棄她。
她一個孤兒,一個身上背著一條人命的罪人,怎么還配去站在大叔身邊。
紀小念很有自知之明,深吸一口氣后,由衷地對著盛晚愉說:
我覺得你跟湛先生挺般配的,祝你早日跟他喜結連理。
盛晚愉笑笑,謝謝,也祝你跟靳三少早日成婚。
紀小念沒聽進去她說的話,回了房后,想到大半夜的盛晚愉從大叔房里出來,她就難受的睡不著。
明明想過了要放下,不去在乎的。
但是腦子里揮之不去的永遠是大叔跟她在一起的點滴。
越想她就越輾轉難眠。
以至于第二天又沒起得來。
還是靳西洲親自給她送早餐過來。
紀小念沒精打采的吃著,隨口一問,溫晴怎么樣了
靳西洲有些詫異,你怎么知道溫晴出事了
紀小念抬頭看他,實話說,昨晚她就不舒服的,你哥讓我去看看她,但是溫晴發瘋不按照我說的去做,她今早有什么反常嗎
靳西洲,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喊著難受,我大哥心疼她,一早就先送她回北市了。
紀小念,……
沒有她的解藥,溫晴能好受就奇怪了。
就算靳北祁把她送去醫院,醫生也奈何不了她下的毒。
她只管等著就是,等到溫晴痛得受不了了,自然會親自來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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