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她還要不要得起。
紀小念還是想好好跟他談,我不要你的命,我只想你放過霍氏。
這話讓湛封不由得冷嘲,不可能。
他就是要讓霍氏消失,就是要讓霍云承從天堂跌到地獄。
要讓這死丫頭后悔。
紀小念沒轍了,她不想再低聲下氣的求了,也給他放下狠話。
你要是非收購霍氏不可,那我生下來的孩子就跟霍云承姓,讓你的孩子喊別人爸爸。
湛封看她氣鼓鼓說出來的話,毫無任何震懾力不說,還莫名有些可愛。
甚至在這一刻,他還有些想信她說的話了。
信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真是他的。
偏偏在這個時候,套房門口有人按門鈴了。
這聲門口打破了他的思緒,他看著紀小念問:
怎么,怕我欺負你,還帶了人
不然誰會過來。
酒店的工作人員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紀小念否道:我是一個人來的。
門鈴還在響,她忍不住想去開門。
湛封卻拉住她,按著她坐回了沙發上。
他過去開門。
門拉開的時候,霍云承一身黑衣拿著盲杖站在門口,因為看不見,他只能豎起耳朵聆聽周圍的動靜。
沒聽到小念出聲,他喊道:念念,你在嗎
一聲念念,瞬間就刺痛了湛封那顆剛有些動搖的心。
他黑著臉轉身進了套房,質問的眼神看向紀小念,似又要發飆的樣子。
紀小念看到是霍云承,忙起身過去扶他,你怎么過來了,誰送你來的
霍云承說:秘書說你來找湛總談公司的事,我怕你應付不過來,跟過來看看,湛總在嗎
紀小念看了眼大叔,見他坐回沙發上,手里捏著的茶杯仿佛下一秒就會碎掉,額頭突出來的青筋證明此刻的他很憤怒。
她心里也是有些畏懼的,老老實實說:
湛總在的。
她扶著霍云承過去坐下。
天知道這個舉動在湛封眼里,有多傷人。
明明他們也沒做什么,但就他們倆現在的關系,就小念照顧霍云承的樣子,他心里妒忌的都快發瘋了。
湛封在意的不行,所有不滿跟憤怒都匯聚在了手上,玻璃杯瞬間在他手里崩得四分五裂。
砰的一聲,都嚇了紀小念一跳。
霍云承坐下后問:這是怎么了
紀小念忙跟他說:沒什么。
看著大叔,她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再次跟他談,正好現在霍云承也在,你有什么疑問可以問他。
她指的是她跟霍云承的清白。
湛封才不想看他們夫妻倆在自己面前一唱一和的,看著霍云承的那張臉,他控制不住想毀掉。
最后又將目光落在紀小念身上,譏諷的問:帶著他過來約我你到底想表達什么,是想告訴我你們很恩愛,走哪兒都婦唱夫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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