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改天我去大街上給你看看,有弟弟的話給你帶幾個回來。
紀小念隨口敷衍,趕忙用教他們讀書來轉移注意力。
下午的時候,湛封回來了。
手里不僅抱著一束鮮花,還拎著一個特別精致的白色蛋糕。
走進屋里瞧見只有小念一個人,他松了口氣,徑直朝小念過去問:
他們倆是去睡午覺了嗎
紀小念抬頭看他,嗯。
湛封將懷里的鮮花跟蛋糕放在茶幾上,不好去直視小念的目光,模棱兩可道:
哎,本是想買來給他們的,既然他們午休,那你就吃了吧,花我是瞧著好看,買來給屋里添些色彩的,你幫忙放一下。
不好說是特地買來給她的,湛封只好拿小孩子當借口。
紀小念瞧著那蛋糕,是曾經她最喜歡吃的天鵝蛋糕。
曾經跟大叔關系很好的時候,只要她有點不開心,或是大叔下班早,總會給她順手帶回來。
但是現在的她,已經不愛吃甜食了。
收回目光,紀小念隨口回,他們也差不多快醒來了,給他們吃吧。
湛封馬上道,小孩子吃太多甜食不好。
可你不就買來給他們吃的嗎
紀小念的目光再次迎上大叔的目光。
一句話,直接把他問語塞了。
湛封忽而感覺有些難堪,干脆不裝了,坦道:
路過的時候看到,想著你以前很喜歡吃,故意買來給你的,花也是給你的。
說完后,不想再看到小念那副拒絕他的冷漠模樣,他轉身疾步走開。
紀小念望著大叔的背影,心口猛然扯動著。
鮮花跟蛋糕,都是給她的
大叔對她,還有曾經那種感情嗎
他們之間,回不去了的吧!
紀小念忽然感覺心口很酸,尤其想到這些年來跟大叔之間發生的事,有爭吵,對峙,仇視,還有理不清的恩怨。
若不是女兒出事,他們都各退一步放下面子陪著女兒,或許現在見面都還是爭鋒相對的局面。
這樣的兩個人,怎么可能還會放下過往和好如初。
紀小念讓保姆把鮮花跟蛋糕都收過去,一會兒給孩子們吃。
想到自己還要去靳家,她起身上樓洗個澡,換身衣服又走了。
等湛封抱著女兒,牽著小白下樓的時候,看到蛋糕跟鮮花都沒有動一下,心里忽而跟針扎一樣。
有時候他真的搞不懂,曾經靳家那樣對小念,小念都可以放下原諒。
為什么到他這兒,她就如此端著,始終不肯與他和好。
還是說,他做的還不夠
湛封放下孩子,讓他們去吃蛋糕,他一個人去客廳坐著,心里苦澀難忍,實在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讓小念滿意。
這會兒陸景昱過來了。
就是來看看孩子們。
還給孩子們買來了不少玩具。
走進屋里看到孩子們在一邊吃東西,湛封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發悶,他把玩具交給孩子們后,來到湛封身邊。
怎么了又愁眉苦臉的。
湛封看他,你有什么法子,能讓一個女人對你改觀看法嗎
對于男女之間的感情,有時候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才能讓對方覺得舒服。
陸景昱哼了一聲,在旁邊躺下。
你問我啊,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我自己的事還沒解決呢。
湛封這才想起來,小叔也有難題要處理。
他們叔侄倆現在的處境,可不都是一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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