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念被湛封抱著上車時,破天荒的沒有鬧騰,也沒吭聲,整個人安靜的像只受驚的小兔,渾身蜷縮著,一動不敢動。
湛封低頭,看著懷里的小丫頭,嬌嫩的小臉還是紅彤彤的,腫得跟饅頭一樣,
他心疼地抱緊她,沒有埋怨,也沒有訓斥,有的只是溫柔的安慰,
別怕,有我在,以后不會再讓別人欺負你了。
紀小念被抱得貼在男人的胸膛,能清楚的感受到大叔胸膛里的那顆心,撲通撲通有節奏的在跳動。
感受到大叔寬大的身軀包裹著她,讓她心里莫名變得溫暖踏實。
尤其想到剛才大叔為她出頭,她緩緩抬起腦袋,雙眸里雖然還有驚恐之色,但也還是由衷的道了一聲,
謝謝你。
她聲音軟綿綿的,還帶著幾分可憐的哽咽。
湛封低頭看著她,往她圓滾滾的腦袋上蹭了蹭,聲音還是溫柔的,
我是你老公,保護你是我的職責,只是以后這種危險的地方,你不要來了,也不要再想著找靳西洲了。
紀小念低落地垂下眼眸。
想到她是去找洲洲,想給洲洲送禮物的。
可是洲洲的家人不喜歡她,還打她。
她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會去找洲洲了。
還是覺得心里有些難受,小身子又縮起來,不自覺地往湛封懷里拱。
湛封抱著她,冷眼看向坐在副駕駛位置的陸景昱,卻又忍不住脾氣的吼道,
你就是這么幫我帶人的
小叔你要沒那個本事護好她,就少擅自做主把她給我帶出來。
陸景昱意識到確實是自己粗心大意,才讓小念跑去靳家的。
他有錯,所以這會兒他不吭聲了,由著湛封訓。
到家后,湛封將紀小念抱回房間,一路過來見她身子一直縮著,可見身上是有傷的。
他把人兒放在大床上,誘哄著,念念,把衣服脫了我看看身上的傷。
紀小念還有些害羞,抬手護住胸前。
但出奇的已經不排斥湛封了。
湛封挨著她坐下,嘗試著去拿開她的手,親自幫她脫。
我就看看傷得怎么樣,好給你上點藥,不然你會很疼的。
紀小念確實感覺很疼。
在衣服被大叔扯開的時候,她只害羞的低著腦袋,并沒有再做任何的反抗。
湛封瞧著女孩兒曾經毫無瑕疵誘人的酮體,此刻星星點點全是紅痕,他心口窒息,難受又氣憤。
氣剛才讓小念打那些保姆還是太輕了。
他應該親自廢了她們的。
湛封取了藥,親自給她擦拭,還疼嗎
紀小念沒穿衣服,耷拉著雙肩坐在那兒,渾身都變得很不自在。
尤其大叔的指尖不時地用藥點在她身上,就跟電流竄過一樣,一種奇怪又酥麻的感覺在她身上蕩漾。
她還覺得有些地方癢癢的,很不舒服。
小臉更是漲得通紅。
不怎么疼了,我可以穿上衣服了嗎
湛封好看又修長的指腹還觸碰在女孩兒嬌嫩的肌膚上,見她身子戰栗,小臉駝紅,雙腿夾得很緊,
他知道,這丫頭有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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