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的紀小念,對于男女方面這點事,還是太生澀了。
不懂得怎么去讓自己舒服,讓自己像之前那樣,有著奇妙的體驗。
見大叔一點反應都沒有,躺著一動不動,她有些失望,難受地咬在他耳畔,細聲蠱惑,
大叔,你醒來一下好不好我癢。
我有點不太舒服,不想睡覺,你起來像上次那樣對我可以嗎
湛封哪兒受得了這種明目張膽的邀請。
何況身體早就在這丫頭靠近他的時候,有了強烈的生理反應,再憋下去,他都怕把自己給憋壞。
要是再裝睡,這丫頭恐怕還以為他死了。
湛封睜開眼,盡可能憋著身體里充斥著的欲望,借著屋里昏暗的壁燈,看著盯著他一臉渴望的女孩兒,冷著臉問,
你之前跟靳西洲在房間,就是這么求他的
紀小念聽得莫名,哪有,我跟洲洲又沒在一張床上過。
你真的沒親他
紀小念還是搖頭,沒有,你現在幫幫我好不好,我想像那天那樣,感覺好棒呀。
她舔舔唇舌,小手不自覺地往男人壁壘分明的腹部上摸。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的腹部這么厚實,手感這么好,摸著讓人有種血脈噴張的感覺。
湛封哪兒經得住她撩撥,一把捏起她的手,冷著聲音又道,
答應我,以后不許再去想靳西洲了。
紀小念很想反駁他,不愿意答應他的,可是她現在不能忤逆大叔呀,不然把大叔惹生氣了,她又沒好日子過。
她沒辦法,只能點著腦袋。
湛封又道,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也不許再離開我,更不許再跟任何男人走得很近,景昱也不行。
紀小念還是點著腦袋,表現得確實有些乖巧。
湛封瞧著她,捫心自問一下,他是沒辦法將她推開的。
既然舍不得讓她走,又舍不得讓她受苦,何不寬容大度一些,忘記她之前做的那些錯事。
畢竟,她失憶什么都不記得,只是個小孩子的智商。
一個智力低下的人,又怎么會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自我洗腦說服自己后,湛封感覺心里舒暢多了,連看著女孩兒的目光,都變得溫柔繾綣。
聲音也軟了幾分,你親我,我就幫你。
紀小念笑起來,俯身過去跟他接吻。
這一次,湛封回應她了,不僅回應,還反客為主占了主導權,為了讓小念有更好的體驗,他事前做足了工作。
反正一個晚上,他們都沒消停過。
因為有了第二次飄飄欲仙的享受,紀小念越發愛上了這種特殊的運動項目。
也有可能是她年輕,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哪怕渾身累得沒了一點力氣,都還是纏著男人不要停。
最后硬生生折騰到了天亮。
湛封一晚上都沒得休息,一直在取悅紀小念。
可能是他那個剛好的緣故,運動得太過頻繁,后面就變得很吃力。
天一亮,他眼睛都沒閉一下,頂著黑眼圈去洗漱,用過早餐后就去了公司。
坐上江堯的車,江堯見他看上去很憔悴,關心地問了一句,
總裁昨晚沒休息好嗎
湛封捏了捏眉心,困得不愿意說話。
江堯還以為總裁在為紀小念發愁,又貼心的勸道,
太太畢竟什么都不記得了,是小孩子心性,總裁又何必跟她計較。
她昨晚又跟你鬧,沒讓你休息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