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吧!我現在去準備一點東西。
跟盛屹掛掉電話后,紀小念又去準備銀針跟藥。
為了不被陷害,她還需要在自己身上安排一點攝像頭跟錄音筆。
以防萬一。
第二天一早,盛屹的車就停在了醫學院大門口。
紀小念坐上車的時候,盛屹有些不能理解的問:師姐,你都這么厲害了,還來上學啊
紀小念告訴他,要考行醫資格證,事先說好,我現在還沒有證,是你們親自喊我過去的,出什么事我不負責。
盛屹笑了下,放心吧,有我在,我不會讓我家里人訛你的。
紀小念這才安心。
跟著盛屹來到醫院,進了病房,她看到了坐在床頭,一臉憂愁陰郁的盛晚愉。
她扭頭看著窗外在發呆,臉上的氣色很是不好。
紀小念心想,這人不僅腿有問題,心理也出現了問題吧!
她跟著盛屹走過去。
姐,我讓我小師姐來幫你治腿,你適合一下。
盛屹出聲,拉回了盛晚愉發呆的思緒。
盛晚愉將目光落在紀小念身上,盯著她看了半響,目光有些呆滯,臉上的表情蒼白,并沒有作任何回應。
紀小念卻不管她,秉承醫者,她直接坐在床邊,拿過盛晚愉的手把脈。
盛晚愉看著她,并沒有拒絕。
她在想,這個女孩確實挺好看,小小的,白白的,長得就跟一芭比娃娃似的。
別說湛封了,就她看著,都忍不住想摸她那圓乎乎的臉兩下。
紀小念把完脈,縮回手迎著盛晚愉的目光,告訴她,
你得了抑郁癥,心氣不通,這會影響你的身體康復,我現在給你扎針,你愿意嗎
在動手前,她還是要先經過盛晚愉的同意。
畢竟是醫院,她又沒有行醫資格證,到時候被抓起來就百口莫辯了。
盛晚愉點頭,出奇的很配合。
紀小念看向盛屹,你先離開吧,在門口守著就行,別讓任何人進來。
盛屹點頭,關門離開。
紀小念一邊處理銀針,一邊讓盛晚愉把衣服全脫了。
盛晚愉也照做,就是腿動不了,她就脫不了褲子,她還客氣的對紀小念說:
麻煩你幫我一下。
紀小念幫著她一起脫了,便開始有條不紊的拿著銀針往她身上每個穴位扎。
盛晚愉一點都感覺不到疼,她態度還是好的,虛弱的問紀小念,
你還愛著湛封嗎
紀小念扎針的動作頓了下,不過兩秒,她毫無動容的繼續做自己的工作,也不愿意回答對方的話。
盛晚愉卻說:我從十五歲的時候就喜歡他了,只是那個時候我家出了點事,移民去了國外。
我怎么也沒想到,我還能再跟他有交集,可是,不管我怎么做,他都不喜歡我。
他跟我說,他心里只有你,紀小念,你能告訴我,你心里有他嗎
紀小念沉了小臉,冷不丁告訴她,我在工作,別影響我,也別問我無關緊要的問題。
她心里還有大叔嗎
紀小念清楚,她比任何人都深愛著大叔,可是,她卻不想再擁有大叔了。
她現在,只想好好讀書,考醫師資格證,然后開醫館。
誰也阻止不了她為自己的夢想而奮斗。
見她不說話,盛晚愉放下姿態,卑微祈求,我是真的好愛他,你可不可以把他讓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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