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津恪冷硬的臉色稍緩:“不是你的錯。”
隨后,薄津恪的目光又轉向一旁的云姨。
“帶安安回房間。”
云姨趕緊點了點頭,“是。”
等安安走了,薄津恪的臉色徹底冷下來,強烈的低氣壓令人不敢呼吸,就連旁邊的秦淮硯也不禁屏住了呼吸。
許時顏感到有些尷尬。
這火氣明顯是沖著她來的。
“那個……我也不是故意要惹麻煩的,安安一個五歲的小孩子,總不能天天把她關在家里吧,我就帶著她去了附近的商場玩了一會兒,沒想到回來的路上就被人給盯上了,這也不能全怪我吧?”
薄津恪深邃的瞳眸微瞇,看許時顏的目光透著審視。
他不確定許時顏到底是真的不懂還是假裝不懂。
自從她來到許家老宅之后,就表現出對安安過分的關注。
盛家沒人敢跟這個孩子扯上關系,安安現在能活著,已經算是奇跡。
也就只有許時顏有這個膽子……
“以后,最好別再靠近這個孩子了。”
許時顏裝作一臉不解的模樣,“啊,這是為什么?”
薄津恪眉心蹙緊。
“如果你想招惹更大的麻煩,可以不參考我的建議。”
磁性的嗓音低沉,暗含著警告的意味。
許時顏心里若有所思。
愈發覺得要把安安從這里帶走,恐怕比她想象的還要困難。
過了幾秒,一個保鏢走進來,朝著薄津恪的恭敬地匯報。
“薄先生,企圖綁架許小姐的人已經抓到了,已經問出了背后指使的人。”
許時顏愣住,感到不可置信,對薄津恪這些手下的執行力大為驚嘆。
這才過去一個多小時,就已經把人給抓到了,而且還問出了金主,就算交給警署也沒有這么快吧?
說完,保鏢把一份文件袋交給了薄津恪。
里面裝著的,應該就是口供和錄音。
薄津恪臉色平淡,打開資料掃了幾眼,隨后,直接把手上的資料轉手遞給了許時顏。
“你這是?”
許時顏看了看面前的資料,又看了看薄津恪。
薄津恪抬了抬下巴,也不解釋,只是說道:“你既然已經跟我結婚,那么勢必會遭遇危險,我本來以為你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現在看來,你好像完全自己究竟是什么處境,別讓我在無關緊要的事上費太多精力。”
薄津恪語氣低抑,許時顏聽出了薄津恪作為合作伙伴的不悅。
這次確實是她大意了,給薄津恪添了這么大的麻煩,她是該檢討。
許時顏接過資料,臉上露出一個微笑。
“放心,不會有下次了,我會處理好自己的私事,不會再有任何后顧之憂。”
薄津恪臉色稍微緩和。
一旁的秦淮硯聽到后,面色千變萬化,嘴巴大得可以塞進一個雞蛋。
“等等,我剛才好像聽到你們說什么,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