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薄津恪頭也不回地朝著房間外走去,然而,兩個西裝革履地保鏢卻攔了上來,死死地瞪著薄津恪和秦淮硯。
秦淮硯眼神向下一瞥,很快發現這兩個保鏢的腰間有什么東西微微凸起,頓時感覺自己身體里的血液涼了大半,臉色霎時間白了,下意識地躲在了薄津恪地身后,壓低聲音勸薄津恪。
“這老小子的手下居然還有槍,要不你就先服個軟,把話往好聽了說,不然我們今天就得交代在這里了……”
薄津恪不搭理秦懷硯的喋喋不休,扭頭看向張懷黎,眸色黑沉,薄唇勾起一抹弧度,甚至有點興致勃勃。
“看來張直轄是想今天就見血了,那我希望你親自監督的海口開發項目也做好了應對危機的準備。”
張懷黎的眼皮跳了跳,過了幾秒,抬了抬手。
“怎么教你們的,客人要走,讓他走就是了。”
聞,兩個保鏢這才放下了手,把路讓開。
張懷黎盯著薄津恪的背影,發現他根本就沒有要回頭的意思,直到消失在視野盡頭,張懷黎的臉色驟然陰云密布,像是下一秒就會電閃雷鳴。
時間過了半個多月,許時顏在島上安排重建工作,還有受害者的安置等等瑣碎的大事小事,一邊還和蔣敏和陳昱溝通海商的事。
島上發生了這么慘烈的事,開發的計劃嚴重滯后,兩人除了擔心開發進程,還擔憂許時顏的人身安全,商量著怎么讓她安全回盛京。
許時顏的心里其實早就有了計劃,眼看島上的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她也是時候出發了。
“你是說,你要去m國?”
蔣敏有些震驚,一時不明白許時顏為什么要舍近求遠。
許時顏回答:“我早就已經在盛京海關的黑名單里了,根本不可能回得去,除非換一個假身份,去別國轉轉,想辦法弄個華裔的身份,繞過盛京那群人的監視,神不知鬼不覺。”
“你確定安全嗎?”
陳昱的語氣帶著不加掩飾的擔憂。
雖然他很不想提,但是……
“其實,按薄津恪的能力,如果他和你一樣,對你是真心喜歡,這種小事,他應該能夠解決,你孤孤單單一個人去別國奔波,我和蔣敏有些尷尬擔心。”
讓許時顏獨自一個人去異國他鄉,陳昱有些不放心。
他知道許時顏的適應能力很強,就連瓊州島都熬過來了,別國又算得了什么,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擔憂,發自內心,甚至靈魂的擔憂。
“唉,我看啊,擔心是假,是某些人想快點相見吧?”
蔣敏有些不滿,雙手環胸,忍不住陰陽怪氣地說了句。
陳昱看向她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
“這么多年的朋友了,難道你就不擔心嗎?”
蔣敏白了他一眼,心中腹誹。
也就陳昱一個人覺得別人看不出來他對許時顏的感情,她只是還沒點破罷了。
明明她都和這家伙相處這么久了,怎么就不見他把多余的眼神和注意力往她身上放呢?
蔣敏不滿極了,不過一碼歸一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