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鈺附和,“是呀,我也沒發現,小燕姐怎么這么會說話。”
葛樹林瞪她,“你就是一個榆木疙瘩,知道個屁。”
這時服務員拿著菜單過來,徐波將菜單遞給黃小燕,“你們年輕人點菜,想吃啥隨便點。”
葛樹林酸酸地說:“徐總大放血,你們可不能還像芬河市那樣吐啦吧唧的,這里可是西湖,是聞名中外的樓外樓啊,點幾個高檔菜。”
黃小燕也不客氣,指著菜單上的“西湖四鮮”說,“就這四個菜吧,既然到了西湖,那就品嘗一下‘西湖四鮮’。”
于是服務員一邊在小本上記,一邊報菜名,“西湖醋魚、東坡肉、龍井蝦仁、宋嫂魚羹。”
徐波豪爽到底,1200元一瓶的紅酒,一下點了四瓶。
晚上9點半,四個人醉意深濃地回到酒店。
徐波說:“時間不早了,大家回屋洗洗早點休息,明早還要趕飛機。”
于是各回各屋,關門上鎖。葛樹林的房間左邊是徐波房間,對面是黃小燕的房間。他關上房門后,脫掉外套,沏了杯茶,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后,一邊喝茶醒酒,一邊把耳朵支棱起來。
十幾分鐘后,他聽見對面的房門輕輕打開,然后左邊房門打開,又輕輕關上……
葛樹林心里頓時堵得慌,他恨恨地咒罵了一句,“狗男女!”接著他又罵了一句,“臭婊子!”
“金禾”的職工發現,黃小燕從杭州招商回來后,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全身上下名牌包裹,走路帶風,說話帶勁,眉眼帶笑,看她那精氣神,不知情的還以為她是公司老板。
可她的好心情和趾高氣揚,并沒能持續幾天。
一天上午,互貿區突然開進來一輛重型貨車,接著在細雪飄飛中,炸響了紅色的鞭炮碎屑。
“金禾”集團的許多人,打開窗戶,不顧凜冽的寒風,腦袋伸出來一探究竟。
“怎么了?誰家又開業了?”
“不可能,互貿區這個凋敝的時候,那些商戶不歇業就不錯了,哪還有誰開業啊。”
“是啊,這個時候開業,除非他腦子有病,是個傻子。”
“哎,你們快看,那輛重型卡車上拉著的是什么東西?怎么上面還蒙著一大塊紅布呢?”
商服區的許多商戶,聽見鞭炮炸響聲,也紛紛跑出來瞧熱鬧。
重型卡車在“旻信”公司門前停下,車門打開,趙旻跳下車。卡洛莎負責燃放的鞭炮還在噼啪作響。喬嫂招呼十幾個民工呼啦啦攀上卡車,紅布被揭了下來。
可是,瞧熱鬧的人在下面,根本看不清卡車上裝的是什么?
黃小燕從店鋪里出來,走到趙旻面前,“趙旻,你這車里裝的什么?神神秘秘的,還用紅布蒙著,你搞什么貓膩呢?”
趙旻故作神秘,“好東西,寶貝,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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