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心中惶恐,面上還是強行保持著鎮定自若,“你把我帶到這兒來,又綁著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祁睿邊抽煙邊不耐煩地說,“干什么?你說我還能對你干什么?”
起身走向溫黎的方向,接著居高臨下地彎腰,吞云吐霧地說,“當然是干七年前沒干成的男女之間那點子破事情唄。”
低頭指了指他的頭,“看到了嗎?當初被你用花瓶給砸的,你下手可真狠,現在這塊地方,頭發都還長不出來呢。”
他還有臉提,要是知道時隔七年,他還會故技重施,她就應該把花瓶直接往后腦勺狠狠砸去,而不是只破了他一道疤而已。
溫黎被煙味嗆得直咳嗽,“你別亂來,放開我。”
溫黎再三提醒,也是警告,“祁睿,這是在你家,我如果在你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你有考慮過后果嗎?”
她想祁睿簡直是瘋了。
祁睿掐著溫黎的下巴,“威脅我?”
接著釋然一笑,絲毫不畏懼。
“你說說,我現在把你給上了,會產生有什么后果,最多事情捅出去,讓人家來看一出活春宮,鬧到最后,大不了,我娶了你,你以后跟著我,不比跟著江臣那個表里不一的花花公子哥要好。”
祁睿又說,“實話告訴你吧,你爺爺和我爺爺私下里早就商量好了,你今天在我祁家不管是出了什么事情,都沒關系,他們巴不得我上了你,這樣所有麻煩都解決了。”
祁睿把溫黎的手機扔在她面前,譏諷地說,“你消失也有段時間了吧,你看看有人找過你嗎?”
溫黎瞳孔擴張,不敢相信,“別碰我。”
她嫌惡心。
祁睿笑笑沒說話,甩手起身背著溫黎,往水杯里倒了點類似粉末的東西,又將杯子拿在手中輕輕晃了晃。
他一點也不著急,今天晚上他有的是時間好好陪她玩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到底想干什么?”
祁睿這些年玩女人玩得很瘋,手段和花樣更是層出不窮,被他玩的那些人,大多是些不知名頭的小網紅和女明星,只要是不出人命,沒人敢管他。
就算是出了人命,估計祁老也能想辦法替他擺平,才養成了他為非作歹、玩物喪志的性格。
祁睿說,“你放心,一點催情藥而已,不會死人,一會你就知道它的好處了。”
說完后他把下了藥的水直接遞給溫黎,示意讓她乖乖喝下。
溫黎扭頭,懷疑他精神狀態是不是有點問題,不肯配合,“瘋子。”
祁睿笑得陰森,“是啊,我就是瘋子。”
他走到溫黎面前,蹲下身,把手中的水杯再次往前遞了遞,“你最好趁我現在還好好同你說話的時候,早點讓我把你給上了,別隨便挑戰我的耐心,否則,我要是真的發起瘋來,怕你受不住。”
“喝。”
溫黎沒有理他。
祁睿一個耳光甩了下來,溫黎的嘴角有血滲出,跌在沙發上,頭發散亂了一地。
祁睿看著她,眼神里充滿著無窮無盡的欲望和貪婪,還帶有些許興奮,活脫脫的像個禽獸。
他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溫黎,你知道你身上最吸引我的點,是什么嗎?就是你現在的樣子,清冷、破碎。”
“我真的很想看到你躺在我身下,搖尾乞憐的模樣,跪在我面前,哭著求我,讓我滿足你,我幾乎做夢都在想。”
祁睿把她從沙發上拖了起來,捏著她的兩邊臉頰,把下了藥的水強行灌進了溫黎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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