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搖頭,“沒事。”
周淮青看雜物間里一片狼藉,溫黎身上裸露的地方都帶著傷,手上還有血。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一番糾纏下來,現在的溫黎實在是忍不住內心的燥熱,看向他的眼神迷離又恍惚,情不自禁地抓上周淮青的衣領,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身上,“你……你幫幫我……”
周淮青問,“他對你做了什么?”
“我好熱。”
還脫下了周淮青蓋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伸手攀上了他的脖頸,不停地在他的耳朵邊喘著粗氣。
周淮青禁錮著她的雙手,防止她在自己身上再度亂摸,“溫黎,你冷靜點,你看看我是誰?”
溫黎的腦子已經無法保持理智和清醒了,“周淮青……那你幫我去找江臣……”
“……”
周淮青將溫黎打橫抱了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開車離開了祁公館。
外面的人聽到動靜,進來查看,發現祁睿倒在血泊里,趕緊去通知祁老。
“老爺,小姐,少爺出事了。”
壽宴現場亂成一團。
醫院里。
祁睿下的藥雖然不輕,好在送來的還算及時,沒出什么大的意外,至于溫黎身上受的傷,都是些皮外傷,休養幾天就好了。
溫黎醒來后,是凌旦陪在她的病床邊。
凌旦看到溫黎睜開眼睛,起身一把抱住了她,“你總算醒了,你真的嚇死我了。”
凌旦邊罵邊給溫黎削蘋果吃,“祁睿他真不是個東西,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溫黎笑笑,看來事情發生的前因后果,他們都知道了。
凌旦把削好的半邊蘋果遞給溫黎,緊著又說,“你可不知道,壽宴現場都亂成一鍋粥了,你是沒看到最后祁老的那個眼神呀,我估計他這輩子都沒丟過這么大的臉,也是他們活該,平日里囂張慣了,不知道好好管教自己家孩子,現在闖出這么大的禍來。”
“這下想遮掩都遮不住了。”
溫黎沒說話,她在病房里搜尋了一圈,見只有凌旦一個人陪著她,開口問,“周淮青呢?”
她記得是周淮青救的她,也是他送她來的醫院。
凌旦吞吞吐吐,顧左右而他,“你要不要喝水,我去幫你倒杯水。”
最后在溫黎的眼神注視下,迫不得已說了實話,“他……他被警察帶走了。”
溫黎驚訝,“被警察帶走了?”
這件事情祁家原本就不占理,就算祁家再怎么不講道理,想把事情往外鬧大,也不可能讓警察把周淮青帶走。
“嗯,祁睿他現在還在搶救,醫生說他后腦損傷嚴重,很可能醒不過來,就算勉強醒過來,也恢復不到正常人的生活狀態。”
后腦損傷嚴重?溫黎尋思著她捅的不是脖子嗎?關后腦什么事情,又關周淮青什么事情。
凌旦說,“不是,和你扎脖子上的那刀沒關系,你那個算不上致命傷,頂多算是正當防衛吧。”
溫黎有點擔心,“那是因為什么?”
畢竟周淮青是為了救她,才惹出這樣的麻煩來。
“哎呀,具體我也不清楚,周阿姨已經從京北趕了回來,他估計很快就會沒事的。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凌旦欲又止,“祁家說要讓你嫁給祁睿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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