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雅清新的車載香薰混著甜腥味,細膩柔軟。
周淮青輕啄她的耳垂,“晚上去我那兒?”
溫黎意亂情迷,沒緩過神來,“嗯。”
現在不管說什么,她估計都不會反對。
周淮青將西裝外套蓋在溫黎身上,給林森發了條消息讓他先回去,穿好衣服下車,去后備箱找了套干凈的替換衣服出來,遞給溫黎,示意她先將就穿。
接著開車回了玫瑰園。
溫黎身上套著周淮青的衣服,甩著半截袖子問他,“我想先洗個澡,可以嗎?”
周淮青走至水吧臺倒了杯水,“樓上左轉最里間,是主臥,你隨意。”
溫黎上了二樓,推門進了臥室。
黑白灰的色調,簡潔大方,奢華低調,且內斂。
很符合周淮青的風格。
溫黎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從樓上下來,發現周淮青一直盯著她看。
她支支吾吾道,“我沒找到適合我穿的衣服。”
剛才的后遺癥很大,沖擊力也很強烈,導致她進浴室洗完澡后才發現自己是在周淮青家里。
她沒衣服。
看到床邊擱著一套折疊整齊的家居服,不像穿過的樣子,想也沒想就先換上了。
“嗯。”
溫黎身上穿的是他穿過的睡衣。
周淮青抬步往餐廳走,“餓了吧,我做了晚飯,一起吃點。”
溫黎點頭,“好。”
佩服他的執行力和堅強不屈的意志力,開完車剛回來,竟然還能抽空把晚飯做了。
換了她,是萬萬不行的。
吃飯的時候,金毛聞著味道跑了過來,圍在他們邊上團團轉,看上去很興奮。
溫黎逗著好久不見的金毛,“你出差這幾天,它就一直自己待在家里?”
無形中看著都覺得它瘦了不少。
周淮青盛了碗湯給溫黎,“有阿姨每天負責遛它喂食。”
“哦。”溫黎又問,“你養了它多久,是跟著你一起從京北帶過來的嗎?”
“領養的。”
是溫黎回南城的第一天,也就是凌旦跟沈寧遠婚禮當天。
他從溫家老宅出來,回來時在玫瑰園門口發現了它孤零零地趴在門口,耷拉著小腦袋無聲嗚咽。
起初周淮青還以為它是不小心走失了,走近了看才發現它身上有傷,連夜送它去了附近的寵物醫院。
后面他還讓寵物醫院的工作人員發過一段時間的尋狗啟事,或者找愿意領養的愛心人士,不過都石沉大海。
他就把它抱回來養到現在。
溫黎聽了它的遭遇,心疼地摸了摸它的腦袋,“好可憐啊。”
問周淮青,“它叫什么名字?”
“沒名字。”周淮青沒想起過要取名字這回事。
溫黎更心疼了,“小可憐,都養你這么久了,你爸爸怎么能忍心連個名字都不給我們取呢。”
周淮青笑容浮在眼尾,“那你給它取一個吧。”
溫黎認真思考,眨著眼睛建議,“要不就叫它‘肉肉’吧。”
“嗯。”周淮青沒反對,夾了塊紅燒肉到她碗里,“先吃飯。”
溫黎邊拿筷子邊沖著金毛招手,“以后你就是有名字的小寶貝了。”
金毛舔了舔她的手,以示回應。
溫黎激動道,“它舔我,是不是說明它喜歡我給它取的名字。”
周淮青笑得寵溺,“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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