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想玩女人,也不至于玩到自己人頭上,他不怕溫陽找他算賬啊。
溫黎不僅是溫陽的妹妹,她還是自己親表弟的前未婚妻呢,周淮青也下得去手。
這關系有夠亂的,得罪的人也夠多的。
江臣心煩,“別在我面前提他。”
凌旦站在溫黎邊上,拿起一塊小蛋糕,捏著勺子用力地戳,憤憤不平道,“溫黎,周淮青真不是個人,既然知道自己沒長性,干嘛還跑來招惹你,還搞得你跟江臣……”
溫黎無奈解釋,“是我先招惹他的。”
一開始她就猜到了會有今天,周淮青早晚有一天會厭倦她,會去找別人。
他現在也只是把對自己的興趣轉移到別人身上了。
你情我愿的事情,怪不了別人,總不能道德綁架他吧。
凌旦捂了嘴巴,像是猜到了什么了不起的未解之謎般驚訝,“哦莫,他該不會……一開始就是不想讓你跟江臣重修舊好才費勁吧啦地搞這一出吧。”
“簡直就是個死變態。”
溫黎翻了個白眼,“……你別亂想了,多吃點蛋糕吧。”
又拿了塊蛋糕遞給她。
凌旦接過她遞上前的蛋糕,用勺子舀了一大口放進嘴巴里,邊吃邊不忘說話。
“溫黎,你怎么能這么淡定啊?!”
她想不通,她真的想不通。
溫黎兩手一攤,“不然呢,你說我要怎么弄。”
她解決不了周淮青喜歡上別人的問題,總不能一天到晚去解決他身邊的女人吧。
她也做不來這種撕逼罵街的事情。
她現在唯一后悔的是,周淮青說要結束的那天晚上,她沒有收下他作為補償給她的那張卡。
整整兩千萬吶。
按她目前在研究院的工資,需要當牛做馬多少年才能賺到。
凌旦心有不甘,“你忘了,余姚上回還陷害你呢。”
她也是小瞧余姚這個女人了,看著溫婉大方,沒想到骨子里跟祁敏一路貨色。
溫黎笑笑不語。
她的笑容漸漸發苦,帶著酸楚。
上回周淮青也沒有站在她那一邊,還有之前余姚找人在網上黑她的事,周淮青也沒有追究。
所以余姚才會有恃無恐吧。
現在想想,或許對余姚而,她才是介入他們之間的后來者。
還是送上門的那種,而周淮青對她也不過是出于來者不拒,玩玩的心態,想要換換口味。
溫黎正出神,何倩倩尖銳的聲音從身后由遠到近的傳來,“這才過了幾天啊,你就被周淮青給甩了,他對你也不過如此。”
凌旦側身將溫黎護在身后,“怎么呢?”
“沒怎么啊,我就是感慨一下。”何倩倩雙手環胸,一臉不屑地看著溫黎,“不過也是,像你這種心機女人,周淮青估計也看不上,對你也就是貪圖一時新鮮而已,最后也只能落個被人玩過就扔的下場。”
“不足為奇。”
凌旦聽不下去,拿起一杯香檳,徑直朝何倩倩的腦袋上澆了下去。
“你!”
何倩倩從頭到腳冰冰涼的感覺,頭發都被打濕,妝容也很混亂。
張牙舞爪地指著凌旦,“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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