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什么時候才能學會穩重些,別一頭鉆進別人下的圈套里去,讓自己置身在漩渦風暴中心。
溫黎怔怔的地著周淮青,眼里是失望,是難以置信。
他再一次站在了余姚的邊上,選擇維護余姚。
所以他又有什么資格指責她、要求她。
凌旦怒懟,“周淮青你是眼瞎嗎?”
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都說凌家這位小姐不好惹,行事乖張,果然名不虛傳。
溫黎拉著她的手,示意她別再亂說話。
她深知周淮青的脾氣,惹惱了他,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還容易把自己陷入兩難的境地。
但以現在這個情況來看,很顯然雙方都下不來臺。
溫黎和凌旦屬于輿論的弱勢方,搞不好就是她們兩個惹是生非、仗勢欺人了。
周淮青肯定不會幫她們。
她還在想要怎么平衡,江臣上前拉過她的手腕,“跟我走。”
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
今天現場的人,大多是圈子里的熟人。
溫黎跟江臣,還有祁敏,現在又多了個沈寧遠,他們幾個人之間本就不清不楚。
剪不斷理還亂,簡直是一出狗血劇情。
“站住。”
周淮青肅然的聲音在他們身后響起。
溫黎停下腳步,聽見他說,“傷了人,沒學會道歉嗎?”
弄傷了誰?余姚嗎?
他現在是要她很余姚道歉嗎?
溫黎又聽見余姚以女主人的姿態在旁開口勸阻,“淮青,算了,溫小姐她也不是故意的。”
顯得她既大方,又得體。
溫黎松開了江臣的手,回過身,面色冷然地的著站在周淮青邊上的余姚,語氣很平淡地說,“你確定是我推了你嗎?”
第一次被陷害是她沒經驗,屬于防范,要是再被陷害一次,那就是她蠢了。
凌旦立馬跟在后面附和說,“問你呢,剛剛不是很能說,現在裝什么啞巴。”
余姚支支吾吾沒說話。
其實她也不能確定,她只是想順勢推到溫黎的身上,想讓周淮青誤會她嬌縱任性,還不夠懂事。
溫黎了然于心,“余小姐如果不確定,可以調監控。”
她問,“需要嗎?”看向的卻是周淮青。
周淮青沒有任何反應。
溫黎得理不饒人,“周總,是你的……朋友自己崴到了腳,既然這樣,我為什么要向她道歉。”
她原本想說“女朋友”,含在嘴里半天還是沒說出口。
余姚改口改得很快,“溫小姐,你別怪淮青,是我自己沒注意,他也是擔心。”
擔心什么?擔心她被欺負嗎?
溫黎冷嘲,“擔心也要分場合,我說得對嗎,周總?”
是在譏諷他之前說她的那句“胡鬧也要分場合”。
她又說,“那么請問周總,你覺得余小姐需要向我跟我的朋友道歉嗎?”
周淮青看著溫黎咄咄逼人的樣子,冷臉沒說話,看不出表情是喜還是怒。
溫黎也沒打算追究,見好就收,拉著凌旦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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