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青,放手,你弄疼我了。”
溫黎的手腕痛得厲害。
她憤然甩了好幾次,都不得掙脫,委屈得都快哭了。
一旁的江臣見狀附上了周淮青的胳膊,添亂道:“她說讓你放手,沒聽見嗎?”
現在的周淮青哪還有理智可,二話不說就要揮拳打人。
溫黎及時擋在他面前,“周淮青,你想干什么。”
用武力來解決問題是最低端的行為。
周淮青緊握的拳頭最終還是無聲地垂落在了邊上。
同時放開了溫黎,垂了眼眸。
他其實不想松手,他很想握緊,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沒了力氣。
她在維護他?
她當著他的面在維護他。
周淮青突然覺得誰更重要的答案,對他來說好像也沒那么重要了。
他從來不是她的第一選擇。
“溫黎,你今天走了就別再來找我。”
即使周淮青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溫黎最后還是跟著溫陽走了。
樓下的生日宴還沒有結束,溫黎跟溫陽提前離場。
兩人坐在車里。
溫陽原本想問溫黎今天又發生了什么,怎么會跟周淮青出現在樓上休息室,又跟江臣糾纏不清。
還弄成現在不可收拾的尷尬局面。
還想勸她趁早跟周淮青斷了,以后離周淮青,包括江臣都能遠一點。
然而話到嘴邊,他只說了句,“阿黎,周淮青他不是江臣。”
周淮青當然不是江臣。
溫黎也聽得懂他口中的話外音,還有潛臺詞。
她說:“哥,我知道要怎么跟他相處。”
溫黎尚且還不知道周淮青為什么會對江臣有這么大的抵觸反應,但絕對不僅僅是因為單純的吃醋。
如果是因為吃醋,第一次兩人說要結束之后,他就不會追來機場了,而且他們在德國的時候都已經把話說清楚了。
他似乎更多的是在害怕?
可他到底是在害怕什么。
溫陽不放心地問:“那你喜歡他嗎?”
他是有私心,但那也僅僅是私心,溫黎到底還是他妹妹。
“我當然喜歡他。”
溫黎喜歡周淮青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或許從一開始,她就喜歡上了周淮青。
在周淮青對她產生興趣的同時,她對周淮青也同樣產生了興趣。
否則怎么會接受跟他做交易,愿意一次又一次地跟他上床,還會因為他的不信任覺得委屈,甚至跟他置氣、較勁。
即使知道那不是明智的舉動,對她也沒有任何好處。
溫陽沒再說話。
他并不認可這樣的感情,更多的是擔憂。
溫黎握上了溫陽的手,輕聲寬慰他道:“哥,你放心吧,沒事的。”
她跟周淮青之間的事情,她一定會想辦法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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