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資格在她面前說這種話。
他成天帶著凌媛招搖過市,打她的臉,讓她淪為所有人的笑柄也就算了,現在還為了凌媛這個女人推她下樓,還有臉帶凌媛過來跟她賠禮道歉。
還嫌不夠惡心人嗎。
她嘲諷道:“既然這么喜歡她,干脆娶了她呀,還費盡心機跟我結婚做什么。”
如果不是沈家執意要把事情鬧大,對外宣稱要結婚,死乞白賴的纏上他,她有怎么可能會跟他結婚,也用不著留下這個孩子,受這種屈辱。
“你少在我面前倒打一耙,你又是什么好人,能有今天還不是你自找的,沾上你,我還嫌晦氣呢。”
“你以為我想娶你?”
沈寧遠不是江臣,他是個沒品的人渣,更稱不上什么教養、禮儀,是個徹頭徹尾的勢力小人,對祁敏也沒有任何感情。
要不是看在祁家的面子上,要不是因為她是祁老的孫女,不然像她這種滿心算計的惡毒女人,他還看不上呢。
祁敏忍不住強撐著身子,顫顫巍巍地從床上站了起來,一巴掌扇到了沈寧遠臉上。
沈寧遠被打后,也沒有半點客氣,一巴掌回敬了過去。
祁敏跌坐在地上。
凌媛在邊上得意忘形。
凌旦驚嘆,沈寧遠現在可真是出息了,不光會出軌,還會打女人了。
“沈寧遠,你干什么?”
溫黎見狀看不下去,走上前制止了他的行為,“不管怎么樣,她都是你即將要娶的太太。”
“至少你應該學會要尊重她。”
就算沒有感情,就算是迫不得已,但總要有最基本的原則,再怎么樣也不能動手打人啊。
再加上她現在還懷著孕呢。
“尊重嗎?我憑什么要尊重她?”
沈寧遠憤憤不平道,“溫黎,你在這里裝什么圣母呢,你別忘了要不是周淮青,現在淪到的人就是你了,少在那里得了便宜還賣乖。”
當初,要不是她跟祁敏兩個人為了江臣爭風吃醋,他也不至于被當成墊腳石算計。
現在只能娶了祁敏來息事寧人,甩都甩不掉,還要夾在中間受夾板氣,看祁家人的臉色過日子。
凌旦回懟道,“沈寧遠你幾個意思啊,你們之間的破事跟溫黎有什么關系,自己沒本事,怪這怪那。”
沈寧遠沒再多說,拂袖離去。
凌媛見狀開口說道,“祁敏姐姐,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就先走了。”
他們兩人走后,溫黎想要去扶倒在地上的祁敏,卻被對方甩開了手。
“走開,我不需要你假仁假義的關心。”
沈寧遠說得沒錯。
要不是因為溫黎,她也不會淪落至此,連凌媛這種女人都能踩到她頭上耀武揚威。
她怎么能不恨呢。
“溫黎,別搭理她了,我們走吧。”
好心當成驢肝肺。
凌旦拉著溫黎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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